“蓝风铃。”
好,记住,求婚时候选蓝风铃。
“好,回家吧。”开口脸便被人捧住,薄行泽低下头来看着他,四目相对时带着薄茧指尖摩挲住嘴唇。
逆着光看不太真切,只觉得那双眼神里温度热极。
清酒味细细萦绕而来,初秋微凉晚风之下更添丝清冽,像是加冰块清酒,晃动之时碰撞杯壁发出清脆声响。
薄行泽有些看入神,轻轻滚下喉结。
今天还没亲,要不要趁现在提出来亲下呢?
他签合约,应该不会拒绝。
薄行泽看着那片花瓣,扯片送进他嘴里,祝川别下头,“又不是爱吃这个,苦。”
薄行泽收回手,没头没脑问他,“那你喜欢什?”
,这不经忽悠你是怎做生意到现在还没把红叶赔干净。”
薄行泽握着大束烈火般玫瑰花,冷着张脸塞进祝川怀里,好半晌扔出句,“七夕快乐。”
祝川抱着玫瑰花都要傻。
上半句还在说什七夕就是个乞巧节,没过必要,下半句就开始送花,阴晴不定脾气也太难琢磨。
“你比会败家。”祝川伸手扯片玫瑰花瓣,百无禁忌塞进嘴里嚼嚼,有点苦。
“今天吻,可以亲吗?”
“说不行你就不亲吗?你有这听话?”
薄行泽声音很低,像是敲在心上,“你签合约,不许反悔。”
祝川被他捧着脸,有些口干地蹦出几个字,“要亲赶紧,但是警告你亲下就行别伸舌头,还有……”
清酒味窜入口中,腰上禁锢紧些,
祝川不明白他为什执意追问,大概是真想知道,便说:“蓝风铃吧。”
前段时间公司小Omega们流行说什花语,他凑过去听耳朵。
这个人人都不太喜欢蓝风铃,代表辈子羁绊,化解不开缠绵,同时也代表嫉妒和占有欲,那种炽烈妒忌和汹涌占有。
这就有些像他和薄行泽,并不相爱却要永远羁绊在起,因为信息素和本能化解不开占有欲,从而孵出炽烈妒忌占有,汹涌而猛烈。
爱恨两面,他已经过那个执念甚深年龄,却有时候依然会心存愤懑,觉得和薄行泽那样汹涌炽烈交缠,有种背德般……刺激。
“你不喜欢?”
“……算不上。”
薄行泽侧头,广场上灯光偏暖色,照在他侧脸时弱化些苍白,细长上挑桃花眼温柔像是含丝春色。
红色玫瑰花和他白皙脸相得益彰,像是为他而生。
他比八年前那个张扬跋扈性子变得更加迷人,不内敛,依旧招摇,却像个随时准备拽人沉沦狐狸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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