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行泽低头看着文件,在严弦这个戒指问题上陷入沉思,鼻尖似乎再次闻到那股令人厌烦药木香信息素,这个世界怎会有Omega信息素那难闻。
他不是爱喝酒吗?
清酒味信息素才最适合他,那些矫揉做作药木香点也不适合,薄行泽没发现自己此刻心态就像是个被夺走宠爱与关注孩子。
严弦说得对,得赶紧求婚,让他戴上戒指,这样他每天看着戒指就会明白他到底是谁人。
那些Omega要多远滚多远!
地。”
薄行泽略微皱下眉。
严弦忙说:“比喻句,比喻句。就是形容您这个衣服确实好看,迷人意思。”
薄行泽点点头,“嗯,他眼光很好。”
“……?”敢情您这是等着夸您老婆呢?
薄行泽拿起手机,指尖飞快地打下字问:“你当年是怎求婚?”
陆衔洲刚开完会回来,看见手机上跳出消息,疑惑着回,“怎?你想求婚?你们不都已经结过婚?”
薄行泽哑然,顿顿手指回复:“帮严弦问问,她想求婚。”
过会对方回复。
“跟乔乔啊,国家分配,知道什叫天降姻缘吗,就是。”
拐弯抹角!
严弦在心里翻个白眼,忍不住浇盆冷水,“薄总,敢问下,祝总婚戒目前来说戴上吗?”
空气突然安静。
薄行泽:“出去工作。”
严弦飞快撤离,多呆秒搞不好有些人就要迁怒平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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