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你妈别说,没要死,也没爽!”
“你说,你还喊太大,骂为什那粗,你还说把你肚子都捅……唔……”
祝川实在听不下去,把捂住薄行泽嘴。
他跟易贤在块儿玩时候没少说些浪上天骚话,但那从他嘴里说出来跟从这个本正经男人嘴里说出来是两码事。
这种话,从高冷禁欲男人嘴里说出来,莫名让人羞耻。
薄行泽伸手抱着他肩膀,下巴搁下他肩膀上然后侧头往脖子里嗅嗅,只有依兰柑橘没有那股讨人厌药木香,就用力又嗅两下。
“你闻什,跟他妈狗样,艹你别咬……嘶。”祝川让他手掐着腰,手按着肩膀,齿尖轻轻咬着颈侧研磨,带来似疼非疼战栗。
“没有Omega信息素。”薄行泽蹭着他颈窝哼哼句,轻飘飘句却让祝川哆嗦下,很快又反应过来他以为是别人信息素。
“本来就没有别人,你他妈再咬不管你,起开。”祝川用力推他把,没想到真就把人推开,委屈站在他面前声不吭。
虽然委屈,但那张脸依旧冷漠令人退避三舍。
祝川怔,鼻尖似有若无地飘来烟味,他不喜欢烟味所以薄行泽跑去刷牙?
他以为自己去扶他那下是要亲?
不是,他什时候说要亲他?这人脑补能力怎这强?
祝川无语看着他,薄行泽等好会他还不亲自己,眼神里似有迷茫和焦虑,像是个讨不到糖孩子。
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薄行泽喝醉,第次是高中,那次很乖,喝醉就靠在他肩上睡着,这次反倒更像个小孩子。
“薄行泽,你真醉?”
薄行泽没回答,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,目标大概是嘴唇。
祝川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对亲这个事儿这坚持,想想大概是他原则性很强,合约里写过每天都要亲次,他就坚定觉得要
他嘴里不理,在醉酒薄行泽耳里和“不要你”没什两样,轻轻攥着手看他,微红双眸染上丝可怜。
“不咬。”
三个字配上这个直勾勾眼神,扎祝川有点喘不开气,刚想说“算你先去洗个澡”,话还没开口就听他说:“那能亲吗?”
“……亲你大爷。”
薄行泽似乎有些苦恼,沉吟下说:“大爷死很多年,就算没死,他体力没有好,信息素也不强,不能让你哭着说爽,喊要死。”
“没有要亲你。”
“你有。”
“……谁告诉你有?”祝川扶着他肩膀,又要担心他摔着又想让他摔死算。
“你有,你想……想亲。”
“?不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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