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羡青本能不想听见拒绝,无比凶狠的掐住他,试图掐断所有拒绝。
秦思筝挣扎的反应更大,甚至一拳搭在了陆羡青的眼角,他感觉不到疼似的厉声说:“不许说不要我!”
陆羡青此时就像是枯竭许久的植物终于汲取到了养分,势必要将血
秦思筝呆坐半夜,起身时余光瞥过窗边,看到楼下有一辆陌生的车,隐约觉得是陆羡青,忍不住伸手按住窗户。
他看了许久,那辆车的车灯一下子亮了,他要走了吗?
秦思筝心里一慌,陆羡青有夜盲症,即便有车灯和路灯,普通人开盘山路都要小心,更何况是他!
他想也没就穿着拖鞋跑了下楼。
陆羡青瞧见有人跑下楼,虽然看不清脸但还是一瞬间就认出了来人是他的厌厌,胸腔瞬间被满溢的情绪撞碎,拉开车门下来。
“没有。”
何幸听他说陆羡青没去就稍微放了心,目前首要就是让秦思筝先冷静冷静,“行,那你早点休息,过两天有个杂志封面要拍,好好养养气色。”
“好。”
秦思筝总觉得何幸这个电话打的有些蹊跷,陆羡青有夜盲症,出入都有司机和安宁跟着,她不找安宁却来问自己干什么?
陆羡青要来找他吗?
撞上护栏、撞上山壁,甚至是掉下悬崖的场景,把自己吓得直哆嗦。
安宁再哭她也要哭了。
何幸实在受不了,把电话先挂了,冷静想陆羡青现在出门应该只有一个地方会去,找秦思筝,他情绪刚刚被秦思筝拉回正轨,突遭变故,估计很难控制得了自己。
他要是对秦思筝施,bao那这事儿就真完犊子了!
不行!
两人对峙。
陆羡青控制不住一把拽住秦思筝的手臂,双臂紧的像是钢条将他牢牢抓住。
拥抱像是烈火一样,汹涌猛烈的仿佛要把一切焚烧。
秦思筝心里的担忧瞬间被抗拒取代,拼命的挣扎。
“不要,不要碰我!”
秦思筝下意识看了一眼门,有些仓皇的缩回视线,如果他要来逼他现在就做个决定,他应该怎么说?
跟他分手吗?
秦思筝本能不想让这个决定占上风,可要让他现在就接受,他又怕见陆羡青的脸,更不能像以前那样同他自然相处。
他觉得自己很没用,如果是陆羡青的话一定能很快就作出决定,并且选择那个不会后悔的路走下去。
他想了这么多天,还是没有一个答案。
何幸当机立断给秦思筝拨了个电话,一待接通立刻问他:“思筝,你在哪儿?”
“在家。”
“一个人?”
秦思筝“嗯”了声,情绪低落的让何幸有点心疼,这件事总归是陆羡青做错了,放在谁身上都难接受,更何况他还这么小。
“四哥去找过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