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了之后,陆羡青无论有什么愿望,他就算再害羞、再不肯都会勉力办到的,手、嘴,上面下面他再不愿意,最终都会妥协。
只要陆羡青有要求。
他什么都愿意,为什么啊?
秦思筝真的很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!
就不能稍微……稍微等等吗?
秦思筝坐在椅子上,伸手打开了投影仪,微蓝的光线照在墙壁上。
这台机器有记忆播放的功能,甚至不需要他去调,秦思筝想象着陆羡青坐在这里时的姿态,单手搭在扶手上,闲散的看向墙壁。
漆黑的房间中,画面缓缓流泻。
秦思筝赤着身子被他抱在怀里,修长明晰的指骨捏住某一点,微凉的嗓音在跟他告诫,诉说着拔除荆棘那样文艺又恐怖的话。
他甚至于,亲手帮他戴上了两只环扣。
一个笼子、手铐……等不计其数的玩具。
秦思筝再也看不下去,狠狠将本子撕碎,将桌上的东西全扫下去。
他在书房里呆呆坐了很久才起身,到了陆羡青的卧室。
到门口的时候直觉想要离开,总觉得这里有让他更加不能接受的东西,手放在门上等了很久都没推动,脑袋里两个声音在互相撕扯。
“进去啊,陆羡青那么对你你还对他抱有什么幻想?你难道能够原谅他这么侮辱你吗?”
如果那天他没有喝醉,他还准备了药,在对方不设防的时候,满意的看他喝下去,然后任药物催发-
陆羡青指尖按上指纹锁,一进门就察觉出一丝不对劲。
陆羡青的指尖在他的嘴里进出,享受着昏迷时的乖巧,肆无忌惮的释放着欲.望,清冷嗓音逐渐变得沙哑,如同从深渊里爬出来的魔鬼。
秦思筝看着无知无觉的自己,攥住扶手的手指疯狂颤抖,指甲扣的剧痛他都没发觉,直到画面结束。
他终于脱力的靠在了椅背上,感觉脸上有点湿,伸手一摸才发现是眼泪。
秦思筝缓缓闭上眼,一开始的反胃感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沉重又压抑,让人摸不着边际的虚无,最后一丝信任被彻底打碎。
他不是不愿意啊!
“陆羡青对你也很好,照顾你、保护你,难道因为这些事就磨灭掉所有吗?”
“这不是小事!他是个变态!他在玩弄你!你难道忘记了自己当时收到那些短信时候的恐惧和恶心了吗?他明明知道你害怕却还在享受这个过程,你能容忍吗!”
“他后来没有再发过短信了,他精神状况不对的,在慢慢治愈不是吗?他自己也说你是他的特效药,治好了他。”
秦思筝被吵得头疼,用力推开了门。
卧室里不像外面那样干净明亮,黑色的窗帘将所有光线全遮住,床的摆放也不对,一个投影仪器正对着白色的墙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