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作死,今天就送上门,还有比他更惨人吗?
“那个……四哥,觉得你手受伤,们可以稍微……缓刑下?”
秦思筝跟他打商量,还主动送上个吻兑换,“哥哥,别欺负。”
陆羡青捏住他下巴,“你不叫这句哥哥,可能还没那想欺负,现在……”
秦思筝偷鸡不成蚀把米,尽力劝他把这件事往后压压:“你手受伤,先把账记着,好再罚?现在也做不对不对?”
秦思筝不敢再多想,强迫自己收住思绪。
“四哥……”回头就被人按在门上,紧接着便是携风裹雨猛烈亲吻,迅速抽走所有空气。
秦思筝这才发现中午在休息室里那个到底有多克制。
陆羡青在这种事情上偏爱淋漓尽致四个字,秦思筝软着腰想去攀他脖子,却在碰到他瞬间冷静下来。
“四哥,你手有伤!”
像是回到还在拍戏时候。
丁沉海缓缓踏步,漫不经心向上抬起头,在二楼初敬与他四目相对。
那时候两人之间隔着层暧昧窗户纸,谁都不敢去戳,偏偏又要拍那样亲密戏,每每都让秦思筝心慌。
“厌厌。”陆羡青站在离他不远地方,伸出左手朝他勾。
秦思筝从台子上跳下来跑到他面前,“您起来。”
陆羡青说:“说得对。”
秦思筝松口气。
陆羡青低下头,抵着他额头笑:“不能做,你能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
陆羡青说完这句意味不明“是啊”唇却完全没有松开,秦思筝艰难仰起头,感觉他在喉结上咬口,然后反复描绘。
秦思筝最怕这个,挣扎着要躲,却被他死死掐着动弹不得。
陆羡青声线凉薄,“秦老师昨天晚上不是玩很欢吗?翅膀硬,连也敢耍?”
秦思筝还以为他忘,没想到憋着下午,在这儿等他呢。
“嗯,回去。”
安宁自知犯错也不敢造次,安静和平时判若两人,收拾好东西就走,轻轻带上门。
故地重游,心境却完全不样。
秦思筝莫名有些紧张看着窗边那个按摩椅,他当时还想过自己按摩技术很好,要是他累自己可以帮他按。
他还想过自己在这儿帮他做饭,想过在洗漱时候被他亲,洗澡时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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