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两端沉默很久。
何幸心突突跳,沈青之前就跟她说过,秦思筝是个成瘾药,对陆羡青来说弊大于益。
个在黑暗中行走人会逐渐习惯暗夜孤寂,但当他见识过光明,就不会再想回黑暗,同样,也更难熬。
陆羡青精神状况本来就不好,如果被丢弃,他可能会疯掉。
何幸之前没有太过切实感觉,但看陆羡青现在架势,他真觉得沈青说得对,秦思筝对他来说就是慢性。
为个秦思筝,刃不见血解决个公司,对他来说根本谈不上绝不绝。
“行,知道。”何幸说完沉默很久,只留呼吸声。
陆羡青知道她有话要说也没挂,就这等着,足足等好几分钟终于没耐心,“再不说,年终奖别要。”
何幸立刻开口:“不行!”
“说。”
是双方合作愉快,往后做事也方便。是个人都能听出意思吧?结果你猜他说什。”
陆羡青想想,说:“秦思筝是个宝,为什要让?”
何幸沉默,果然还是疯子懂神经病,内容字不差。
“让他们肯定是不会让,现在秦思筝就是个摇钱树,能放才有鬼,看就是你过去极限换还有丝转圜。”
陆羡青傲慢轻笑,“跟换?徐志良飘?”
她恨不得现在就压着这两人去民政局把婚结,然后把结婚证撕,但偏偏这俩人这辈子都进不民政局。
良久。
陆羡青说:“不知道。”
何幸又担心又怕,咬牙,说:“四哥,不要粉钻,如果有天,是说假如,假如有天会……你别伤害他,也别伤害自
何幸语重心长喊声“四哥”,听见声不耐“嘶”,语速飞快说:“想问你件事,你能不能老实回答,不能撒谎,就算是不肯说也别撒谎,行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很喜欢秦思筝对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如果有天,你发现秦思筝不是你想象里这样喜欢你,他只是利用你,或者是他要离开你,你会怎样?”
何幸真心请问:“那您说怎解决?不能让拿着刀去圣娱把徐钊跟徐志良绑,抵着他们脖子让放人吧?”
陆羡青说:“圣娱去年和今年好像投拍两部电影,两部电视剧,还有个选秀等着开,现在审核这严格,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人。”
何幸瞬间明白他意思:“为个秦思筝,有必要做这绝吗?”
陆羡青无辜道:“为人民服务,严格审核作品不和谐地方不是应该吗?这是为大众心理健康着想,你怎还冤枉呢。”
他很久没发疯,何幸都有点忘,这人本就不是个好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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