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忙下车去看对方,男人喝醉醺醺,拨开司机手:“滚开,你瞎眼?会不会开车?”
秦思筝落下车窗,“他没事吧?”
男人仰起头看他,略略眯起眼睛打量好会,然后推开司机,跌跌撞撞朝路对面走,在不息车流里穿梭。
沈长风胆战心惊说:“喝这多酒,早晚得出事,太作死。”
秦思筝挥之不去男人离去时眼神,就像认识自己样。
“跳舞怎比练拳还累。”
沈长风说:“看配合不错,你真很适合这种舞,柔刚,相信最后舞台效果会比你单人表演效果更好。”
秦思筝也很满意,他下午还让沈长风录视频,发给陆羡青。
晚上他才回消息,带着满腹怨念。
【安老师腰搂起来软吗?看你这表情挺享受啊,还能记得给发消息,以为乐不思蜀呢。】
其实这种东西在圈子里根本不是事儿。这个舞写很久,你进组之前就想找你,当时徐钊跟说你要考虑,后来直接不接电话。”
她当时还挺生气,心说这人果然和传闻中样那欠揍。
但秦思筝今天来找她,还没有通过徐钊,她就知道不离十,这两人要掰。
徐钊又比秦思筝老姜几分,自然是知道他有心离开,所以前段时间疯狂给他接工作,连那种又苦又累钱还少商业站台都接不少。
安樱说:“歇够?咱们再练练?”
司机上车,比以往更谨慎开车。
回到家足足多花十分钟,徐钊居然在门口等他,带着点烦躁。
“你怎才回来?去哪儿?”
秦思筝让沈长风跟司机先走,把徐钊请进家门,给他倒杯茶。
“去安樱那儿。”
秦思筝生怕再社死次,不敢乱开腔,规规矩矩说:【跳舞而已,没有想别,您还没说跳好不好。】
陆羡青:【隔着屏幕谁看得出来,来面前跳。】
扒光你。
突如其来急刹,秦思筝头撞上椅子后背,司机忙道歉:“你没事吧?有个人横穿马路,没撞伤你吧?”
秦思筝捂着额头抬起头来,“没事。”
秦思筝放下水瓶,练到半时候他忽然停,“安老师,觉得在这里加个动作比较好些。”
安樱侧头,秦思筝忙说:“不专业,瞎提意见。”
“不不不,你尽管说,舞蹈是讲故事,技巧和灵魂不冲突。”
秦思筝把心里想法说,安樱惊喜不已,“这个好!简直就是点睛之笔,你以后别去演戏,来跟跳舞吧,来工作室,让你当二老板。”
秦思筝练整天,在安樱工作室吃饭,晚上回去时候快散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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