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敬,丁叔叔求你,别丢下。”陆羡青嗓音沙哑带着丝难以辨别哽咽,秦思筝这才发现那是他眼泪!
他指尖颤,眼皮因为那滴泪弄得滚烫,因为不能睁眼,所以全靠着听和感觉,仿佛真在脑海里构建出幅场景。
丁沉海那样强大又薄情男人,在低声哽咽着祈求个人不要丢下自己,那种无助几乎吞没他。
“带你回家,不要怕,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离开。”
陆羡青将他抱起来,这次踉跄两步才站稳,手下要来扶他再次被喝开,自己抱着他步步回家。
“先生,阿敬他……”
丁沉海仿佛没有听见,手指轻轻擦去初敬嘴角血,摩挲着他脸上伤痕,“怎脏?眼看不见就弄得身伤。”
“就应该把你锁起来,只在眼皮子底下,只被个人看着。”丁沉海低下头,亲他嘴角下,带着无限眷恋与温柔。
“带你回家,会给你造个笼子,这样就没人能够伤害你。”他将人抱起来,随即跌在地上,手下要来扶他,被把挥开。
“滚开!”他声音如刀,锋利极。
江给她讲会戏,忽然想起什,“阿敬要不拍下最后那场?反正躺着装尸体不要你动,能行吗?”
秦思筝本就没想过停拍,闻言立刻点头,“行。”
陆羡青:“真是物尽其用,点儿便宜也不少占。”
周长江抬手看下表,在心里估算片刻,说:“那去化妆吧,尽快过来,二十分钟咱们开拍。”
现代戏妆向简单,秦思筝和初敬年纪相差不大也不需要刻意修容,所以很快就化完妆。
秦思筝没被人这抱着,身体僵硬至
手下被震慑,后退两步,“先生,他已经死。”
“他没死。”丁沉海低下头看着初敬笑,手指从他眼角落在眉梢,又从鼻梁路滑下来落在嘴唇上,“他只是睡着,你看,阿敬睡着好乖。”
秦思筝怕痒,强自忍着指尖略过眼眉时不适,努力扮演个“尸体”,突然感觉到滴水落在眼皮上。
他愣。
下雨吗?
“尸体也不好演,呼吸频率低些,起伏也不要太大,更不能被对手演员影响。”周长江反复交代。
秦思筝这时还不知道他怎比平时更唠叨,开拍他瞬间明白。
丁沉海得知初敬死,步步走向他尸体,弯下腰将人抱起来轻轻笑声:“阿敬,怎在这儿睡觉,欠揍。”
秦思筝心脏瞬间被这道声音攫住,明明是在笑,可里头含着那丝悲痛像是深埋于血肉里根刺。
他真想睁开眼睛看看陆羡青此刻表情,定非常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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