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手被禁锢,鼻腔吸进来呼吸全是他味道,嘴唇被他含住撕咬,让他有种自己要被撕碎错觉和慌乱。
原来吻戏是这样,他完全不知道这只是蜻蜓点水,并不需要他回应“吻戏”,等两人真正
周长江还跟副导演在商量着呢,就被她抢先说,索性直接说:“表扬下们阿敬跟四哥,拍戏就是认真,都真打,咱们剧组就得弘扬这个敬业,后面有这样戏都得真打。”
姚瑾微脸白,开什玩笑!
她后面还有好几个挨打戏,大家都来抽她耳光?
“周导,这种戏没必要真打吧?借个位不就行?”
周长江还气她拖慢进度事儿,闻言嗤声:“这种戏是哪种戏?瞧不上戏就别接,戏就是要真实,你刚刚不是夸四哥敬业,怎?你不敬业?”
着拳,愤怒羞窘看着他:“不是……你、你怎亲嘴?!变态!”
丁沉海仰着头,凄凉轻笑声:“嗯,是变态。”
初敬紧攥手微微松开,用力抹下嘴唇说:“……不喜欢男,你下次再这样话就对你不客气!”
“卡!这次情绪对,两人表现都很好,尤其是阿敬,这耳光打得不错,很到位。”周长江说着,侧头问副导演:“刚才是真打吧?这耳光响,小秦这劲儿,勇。”
副导演担忧:“勇是勇,但是在这个圈子里谁敢真抽四哥耳光,看他指定要生气,会不会给咱阿敬小鞋穿?秦思筝,危。”
姚瑾微吞苍蝇样有苦说不出,咬着牙扔出句:“当然敬业!”扭头快步走。
副导演忍笑,周长江冷嗤声:“惯得,来组不好好拍戏天到晚勾心斗角绵里针,怎着拍是神盾特工局?”
这边,秦思筝还在内疚,被周长江突如其来顿猛夸搞蒙,不由得又想到那个吻。
它来太急太快,落下来时候秦思筝完全懵,从来没有被人亲过,不知道是那样感觉。
嘴唇麻,然后是疼,再然后是种无法说清感觉,就好像是他所有感官都瞬间被切断只剩嘴唇上那点点地方,敏感到极致。
周长江想也是,“那要不然再夸夸他,给他找补下?”
副导演听就急:“那您还不快点,别让他欺负阿敬,后面还有这多戏呢,真要是穿小鞋该多难受。”
姚瑾微在边听着,皱眉道:“这难道不是借戏打人吗?拍不好挨骂不是正常?”
陈秋说:“拍不好挨骂肯定正常啊,姚姐说得对。”
姚瑾微被这个软钉子气得怒瞪他眼,故意大声说:“刚才四哥好敬业啊,这种戏都真打,思筝这耳光打得们都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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