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幸敲她脑袋下:“青山有思嗑傻?”
安宁吐吐舌头捂着脑袋笑:“您也看超话啦?那个文章是不是写超级好,你是缺失魂魄,你来,才是完整。”
何幸没好气说:“在前院盯着结果后院儿起火?臭丫头,日防夜防家贼难防,你才是最大内鬼。”
安宁抱着她
何幸:“那是什病?”
安宁说:“简单来说就是精神分裂那类病症,患者脑子里会有很多人在对话,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发病,最终陷入疯狂,大概是种很恐怖病。”
何幸侧头去看陆羡青,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垂着眼像是带着笑,但看不出表情。
安宁说:“按照往常,他接戏这久,临开机他精神就不会太好,尤其还是接这样个戏,说不定家里东西已经换轮,现在呢?”
何幸醍醐灌顶般醒过来,陆羡青虽然这段时间像个任性疯批,支使她去干这个干那个,又是给秦思筝牵线,又是给秦思筝找公道,时忘他确实很久没有z.sha倾向。
嘴里搅和,脸浪样。
“安宁,你打巴掌。”何幸深吸口气,伸出手让她打,“用力!全力!打狠点儿。”
安宁说:“不用吧,您看到是真,刚才褚教授从电梯里出来跟他打招呼,说有节课要上,他给截胡。”
何幸:?
“别说主动当老师,以前多少人求着他指导下,他连眼皮都不掀。”安宁见何幸听进去,再接再厉道:“其实幸幸姐,你发现件事没有,四哥最近精神好多,没有大半夜出来找厌厌,酒喝也没有那多,最重要是他很久没有自残。”
难道秦思筝,真有这大魔力?
沈青这多年做不到事情,他就能轻而易举做到?
安宁若有所思想会,忽然仰着头问何幸:“你相不相信肋骨论?”
“什肋骨?”何幸让她问得头雾水,伸手放在她额头上试试:“发烧?”
安宁拽下她手解释,“就是神话故事里说,女人是男人肋骨,觉得换算下秦思筝就好像是四哥缺失那部分,他来什都对,就是那种……命定缘分?”
何幸愣,好像是这样?
“继续说。”
安宁往屋里看眼,怕他们听见般低声说:“你不经常过来不知道,每天几乎二十四小时跟着四哥,能看出他细微变化。他好像是把秦思筝当成精神药,很久没有给他发那种短信不再单纯痴迷那双手,还有个就是。”
何幸等会,安宁好像很艰难才组织好语言,她都快急死。
“这次剧本,他饰演个思觉失调症患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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