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车,安宁忽然指着前面,“四哥,那个是不是秦思筝?”
少年穿着身红色古装,漆黑如墨头发披在身后,像个走失小公子。
秦思筝早上来试镜游戏代言,因为机器临时出点问题,他听江溪说旁边有个滑雪场,实在是手痒,偷偷跑过去准备滑会。
他快步跑到门口,买票进去,熟练地戴上滑雪板,稍微试下雪。
工作人员看他穿着身古装,再加上这边有个摄影棚也知道他身份,“要不要换掉啊?
何幸习惯性半夜起来要看看微博热搜,她用小号关注秦思筝,正好看见那条视频,状似无意地提起来,试探他意思。
陆羡青有下没下摸着猫脊背,声音里带着无限向往:“想带他起死,或者死在他拳下。何幸你知道吗?无数次幻想着,被他打死感觉。”
何幸头皮都要炸起来,“安宁!打电话给沈青!现在就打。”
陆羡青低下头,看着怀里猫,指尖在脖子上略微收紧,看到那只猫琉璃似眼珠子,忽然想到那朵向日葵。
如果有天,他这这掐着他脖子,他会不会也这无知又单纯看着自己,轻轻舔下自己手?
边虽然接戏,但少说还有段时间才能进组,何幸又高兴又担忧。
进组他就不会闲着没事去撩秦思筝,但旦拍戏他又会沉进去,得花上年才能走出来,太伤。
她真怕总有天陆羡青会死在戏里。
“没那容易死。”陆羡青说。
何幸心累想翻白眼,苦口婆心道:“你随便演演就行,干嘛那入戏啊,又不是没人买账。”
这样好像不太方便。”
“不用。”
秦思筝冲他笑,侧身脚底使
陆羡青略微用力,厌厌惨叫声跳下他手臂跑,原本淡漠神色瞬间变得阴冷,但很快又收敛殆尽。
“开玩笑,最近没想死。”
陆羡青起身往楼上去:“换件衣服去试妆。”
安宁说:“那让司机把车开过来。”
试妆地点在阳曲拍摄棚,这里比较大,拍摄棚也很多,般有试镜试妆都会选择这里,旁边还有个录音棚,应俱全设施非常方便,唯缺点就是太过偏僻。
陆羡青笑,“你在教敷衍观众?”
何幸突然发现说错话,拐个弯找补回来,“意思是说你这演技,就算随便演也能拿奖,干嘛定要那伤,五层和十层,观众也看不出来。”
陆羡青说:“看得出来。”
何幸拗不过他,换个话题说,“上午去拍个试妆照,虽然你不需要试戏,但该走流程也走下,下午去沈青那儿做心理疏导,可以吧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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