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药,陆羡青重新又将他手
“……嗯。”
“下次还敢这冲动?”
秦思筝却没回答,如果再有下次,他还是会帮豆豆挡着,他有分寸不会受多重伤,但豆豆是小朋友,动作没那灵敏,而且万伤到他更怕疼。
他直不说话,男人笑意渐渐沉下去,取而代之是冷笑,“看来还是记不住话,是?”
“记得!”
他知道这个圈子里陆羡青就是神,只要傍上他就等于拿到通往顶峰捷径,怪不得把自己早餐分他半!
司千秋咬着牙,恨恨地盯着葡萄架下两人,他不会让秦思筝再翻红!
他既然糊,就应该被他踩在脚下辈子!永远不能翻身!
陆羡青轻轻揭开纱布,因为崩裂,动下就牵动伤口,少年忍不住瑟缩,细嫩指尖直抖。
“疼?”
几分,司千秋莫名有点怕,呼吸都哽在嗓子眼儿里动都不敢动。
“过来。”清冷嗓音里含丝柔软,和丝几不可察疼溺。
司千秋惊喜,他果然还是记得自己,倏地转头却发现那道柔软嗓音对象却不是自己,而是那个讨人厌秦思筝?!
怎可能?
陆羡青将秦思筝从地上扶起来,牵着他到院子葡萄架下石桌边坐着,那儿放着个小药箱,他小心地拆开纱布,像是对待什宝贝样。
秦思筝怕他生气忙不迭抓住他手腕,打量着他脸色小声补充:“就是……习惯性,下次定小心,可以吗?”
男人不说话,少年咽咽唾沫润润干痒嗓子,又说:“知道错,以后尽量不受伤,您别生气好不好?”
少年嗓音柔软,带着点求饶意味。
陆羡青伸手关掉自己和他麦,低声说:“再有下次,你就没有这容易蒙混过去,知不知道?”
少年用力点头,知道他不生气立刻绽开点笑意,在阳光下像是落星星点点珠光,如同颗漂亮小珍珠。
秦思筝咬住牙,忍着手指上剧痛,颤着声音说:“不疼,您弄吧。”
不知道哪个字戳到男人,他眼神忽然暗些,丝丝缕缕阴郁缠上来,附骨恶意无孔不入。
“真不疼?那换掉碘伏,用酒精?”
“不换!”
陆羡青:“那老实说,疼吗?”
司千秋攥紧拳,秦思筝这个贱人!
他只不过轻轻碰下就开始装可怜,昨天那个伤口说不定也是为博好感故意弄伤,那个刀怎早不掉晚不掉,就正好掉在他手上!
那巧?
何渡这两天对他态度也好很多,定是借着卖惨博得他好感!
秦思筝心思狡诈,以前就是,现在还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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