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霭认真盯着靶心，陆黎书帮他戴上耳罩和护目镜，握着他
手带他扣下扳机。
许青霭兴奋回头，“打中
！”
陆黎书垂眸轻笑，许青霭蓦脸红起来，发觉他在说话便摘下耳罩，陆黎书说：“好好练，明天带你去狩猎。”
许青霭认真练习，陆黎书就靠在
边看着他，回去时手酸几乎抬不起来，又很兴奋明天行程。
陆黎书在收拾东西，许青霭抱着冰淇淋坐在边边吃边看他，“
们要去很久吗？你……你
陆黎书轻笑：“嗯。”
摊主夸两人相配，陆黎书当即付钱，许青霭摘下来，边走边笑他：“陆先生怎
那好哄啊，夸句就冲动消费啦。”
陆黎书勾勾唇角：“偶尔冲动不算罪大恶极。”
许青霭笑起来，“这里也有鹿？”
“有，明天带你去狩猎驯鹿。”陆黎书说着，拿过这个发光头饰戴在他头上，略微弯下腰贴近小朋友耳朵低声说：“驯鹿。”
”
许青霭大骇，脱口道：“陆黎书，报警！”
陆黎书起身，打开许青霭行李箱拿出衣服丢在床上，许青霭手脚酸麻根本抬不起来，有气无力道：“你给穿。”
陆黎书无奈笑笑，真坐到床边将他抱起来伺候穿衣服，拿起那件被糟蹋不成样子酒红色衬衫，连同两人换下来衣服同放进脏衣袋。
许青霭看到陆黎书背上有几条抓痕，耳里顿时浮现自己哭腔，忍不住在心里补句“老畜生”。
许青霭耳蜗发麻，伸手要摘却被陆黎书抓住手十指相扣勾住，忍不住翘翘嘴角，心想：驯鹿就驯鹿，就做他驯鹿。
两人在附近吃晚餐，陆黎书领着他进家射击馆，用许青霭听不懂语言和老板稍微交流几句，然后朝他招招手。
许青霭跟他进单独房间，发现这里有许多靶环立牌，桌上放着些枪，陆黎书拿起把很利落装上子弹，上膛、瞄准，扣扳机，正中圆心。
陆黎书将枪递到他手上，“会用？”
许青霭没用过，举起来虽然不太费劲但瞄准就很难，陆黎书到他背后用个将他拢在怀里姿势环抱，只手揽着腰另只手握住他右手，指尖压住许青霭手指，低声说：“看着靶心。”
陆黎书已经换完衣服，拿过眼镜带上恢复清冷禁欲，“走。”
许青霭说：“去哪儿啊？吃饭吗？”
陆黎书说：“嗯。”
两人牵着手下楼，夜晚街头有许多年轻情侣，还有个年轻流浪歌手抱着手风琴在唱情歌。
这里也像平洲样有人在摆摊卖东西，抓着陆黎书手凑到个摊位前，拿起个发光鹿角头饰戴给他看：“好不好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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