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黎书拿筷子挑走，“现在没
。”
“不要姜！你快剃掉，还有那个香菜。”
陆黎书再次挑掉。
“有刺，你没挑干净！”
“许青霭。”陆黎书
边挑刺边勾唇轻笑，凉凉警告他：“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许青霭：“你求证什
，
难道还能撒谎吗！你自己打
都不记得，你要小心老年痴呆症。”
“看你要小心挨打。”陆黎书将勺子抵住他唇边，“张嘴。”
许青霭咬住勺子，嘴角却忍不住抬抬。
“笑什。”陆黎书问。
许青霭脱口道：“要你管。”
许青霭立刻缩起脖子，小声说：“陆先生，下次可不可以轻点儿啊？这样回学校要是被同学看到怎解释啊？”
陆黎书指尖伸，合拢他领口，慢条斯理问：“看到哪儿？”
许青霭顺着他手指看，合着他还手下留情？只在看不见地方留痕迹是吧？
“说不是这个！”
陆黎书说：“嗯，下次注意。”
书说：“可以。”
许青霭简直要乐昏过去，虽然屁股很痛，但之前不知道犯多少错误能全抵消十分划算，笑眯眯看着他去端饭，很轻挪下屁股。
嘶。
好痛。
好吧，严格算起来不是特别划算。
陆黎书抬眸看他，许青霭立刻装作若无其事，颐指气使催他：“要吃肉！你怎老给喝汤，你会不会伺候人啊！”
陆黎书无奈，用筷子拨块鲜嫩鱼肉递到他嘴边。
行，小朋友要伺候，那他就伺候。
他说什就是什。
“这汤里怎有葱！”
什下次注意啊，还来？
许青霭忿忿道：“还有，你又打屁股！肯定都肿。”
陆黎书说：“看看。”
许青霭立即扯过被子，满眼防备道：“是在控诉，你懂不懂啊！”
陆黎书说：“这是求证。”
许青霭转头去找手机，打算等陆黎书回来让他录音留个证据，免得他不认账，低头就傻。
手臂青紫，指痕遍布。
他立即低头扯开睡衣，赫然发现胸口指痕斑驳活像是被万个人摧残过。
许青霭气都要上不来，看他端着东西回来咬牙切齿骂道：“陆黎书你……”
陆黎书侧眸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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