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走?”陆黎书问。
谢庭撑着下巴说:“你差点把他们吓死,这个
“叩叩。”秦缨推门却没进来,站在门口说:“顾守安来电话,说他接受您条件,只要你肯放过他和他公司。”
陆黎书勾眉梢,嗤道:“以为他至少能坚持周。”
这几天里顾守安简直活如屡薄冰,陆黎书步步将他逼至绝境,他从开始诚恳道歉再到后来以死威胁全都没有发挥作用。
秦缨说:“那让谢先生那边准备着?”
陆黎书说:“嗯。”
陆黎书知道他没被欺负,也压下心里独占欲,勾唇轻笑:求你。
许青霭按住语音小声说:“求什啊?”
S居然也给他发条语音来,带着些笑意:“你说呢?”
许青霭说:怎知道啊,是你求又不是求你。
S却没继续说,而是问他:晚上去夜下花,不累?
不过去?
他只好说:他就摸下,告诉他再摸就拧断他几把。
陆黎书:……
许青霭说:你别担心,又不会受人欺负,唔,不过你就可以欺负。
许青霭怕自己说太过火,又找补道:你上次凶。
秦缨出去没多久,陆黎书便起身拿起大衣穿上,到秦缨桌旁屈指敲下:“晚上应酬推,有事出去趟,不回来。”
陆黎书让司机把车停在路口,下车自己走进去。
路两旁乐声嘈杂,迷离而躁乱。
他扫眼靠在门边与人调情男女,推门进夜下花。
谢庭正靠在吧台喝酒,手里捏着个打火机甩来甩去,看见他下意识停住被烧手,打火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动。
许青霭说:累呀,不过赚钱哪里有不累,而且你老板真给很多,按照平时那些老板压价,再加上画得多打个折,到手能有三十万就不错。
许青霭说:还有半个月就寒假,忙完期末不接其他稿子就可以专心画墙画,加个班话应该能在两个月内画完。
陆黎书顿顿,问他:寒假不回家?
许青霭那头正在输入持续会,发过来却只有三个字:不回呀。
陆黎书想继续问,他却说:到学校,等忙完作业再找你玩。
陆黎书只当他还在记仇,无奈换话题问他:什时候过去画画?
许青霭说:今天给你老板写颜料单,他买好明天晚上就可以过来画,虽然两个月时间有点赶,但他多给十万!
许青霭说:你们老板智商好像不太高,他怎到现在还没破产啊?
陆黎书说:确实。
许青霭:好啊你敢吐槽你们老板智商不高,明天要告诉你老板让他把你开除,你现在求还来得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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