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霭听他强颜欢笑，想到自己也是他其中
个客人，不由得有点替他心酸，“那你难不难受啊？”
S说：“还好，有点头晕。”
许青霭听他嗓子有点哑，顿
顿说：“那你现在方便吗？去泡点蜂蜜水喝？下次喝酒之前喝点牛奶会舒服点。”
S：“好。”
许青霭点着屏幕上
语音条，过会又打字问他：
会不会打扰你工作啊？或者你告诉平时什
时候有空，那个时候再找你？
他给自己倒杯水，等温度下降时候给许青霭回信息，没戴眼镜视线有些模糊，便按住语音。
“没找哄你，看来是没挨骂。”
许青霭没想到他居然是发语音来，翻出耳机戴上，语音窜进耳里瞬间他耳蜗忽然麻下，忍不住又听遍。
这不是他第次听见S声音，却依然觉得紧张，许青霭想，如果现在去做心电图，医生定会说他心脏出问题。
许青霭眼睛里又有点泛酸。
掉那张画扭头走。
许青霭心里烦得厉害，扯过桌上草稿纸发泄似揉皱全扔进垃圾桶。
他以为陆许琛和别人不样，他追自己，对自己好，是不相信那些流言，原来他们都是样。
不，他比别人更在意。
许青霭心里闷得难受，眼眶酸涩却哭不出来，只觉得堵。
S说：“你找什时候都有空。”
许青霭耳朵麻，这样分寸又暧昧话说得他心脏像要坏掉，打字都磕磕巴巴，短短句话输半天才输完整，发过去时候已经过去三分钟。
S还是很有耐心地回他：“不是，是至少能抽出回条消息空。”
许青霭眼里酸呛得要命，忍好半天才将陆许琛刚刚那通发疯委屈咽下去，结果S句话又掀起来。
许青霭咬着嘴唇，遍遍
他好像每次和S说话，都有点像个被家里大人保护小朋友，本能地想要撒娇。
许青霭轻吸口气调整情绪，听见气息微重，小声问：“你喝酒啊？”
S声音很低，带着三分清醒醉意，莫名带着几分像是调情般耳语：“嗯，喝点。”
许青霭迟疑片刻：“定要陪他们喝酒吗？”
S轻笑：“没办法，生活所迫。”
他从五岁之后就没哭过，不知道是不是眼泪流光，寂静寝室里只有他个人呼吸和电脑细微嗡嗡声。
许青霭莫名想起S，想听听他说话。
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有没有时间，许青霭看着手机半晌，终于还是忍不住打开他聊天框，发条消息过去。
——哥，东西送过去。
陆黎书刚到家，今天应酬喝得酒多些，神经有细细密密地钝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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