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完?”陶梓安靠着床,懒洋洋地扒头发。
“爸。”许砚过来,俯身往陶梓安发顶落吻,说:“周五跟去看妈,去吗?”
陶梓安顿,说道:“见家长,不好吧?”他和许砚关系,见家长多尴尬啊。
“周五她忌日。”许砚坐下,习惯性地摸出根烟,想想又赶紧放下,对陶梓安露出个讨好笑容。
“敢。”陶梓安抬起脚丫子,还是踹下去。
忽然阵手机铃声打断旖旎,他顿住,最后闭上眼睛亲下,翻身下床去接电话。
看见来电,直接出卧室:“等,接个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陶梓安应声。
给许砚打电话是许砚父亲,声音沉稳而肃穆:“下周五,你母亲忌日。”
许砚哪里需要他提醒,说:“知道,会自己去看她,爸,家里那边就不回去,看完她想去外公家趟。”
下吗?”他手托着陶梓安身体,手扣着陶梓安后脑勺,低头以吻封唇,放肆地扫荡。
温热而意外柔软唇,带给陶梓安脑袋缺氧,心跳加速感觉。
这刻不想想太多,只想顺着内心渴求,无法停止地向彼此热烈索取。
在外头吻够,许砚主动结束这个吻,把陶梓安头摁在自己胸前,带进小洋楼。
“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来找。”在许砚认知里,妈妈是很重要人,陶梓安妈妈在剧组待这久才回来,他已经做好长假被鸽心理准备。
忌日?
“好啊,陪你去。”许砚副很需要人陪样子,陶梓安很积极地点头响应。
许砚很感动,把将陶梓安抱到腿上,自爆料
许父:“也好。”顿顿:“替向二老问好。”
许砚:“好,陪他们待几天。”
说完此事便挂电话,许父不提许砚现在是不是跟男人在起事情,因为当初已经说好,他给许砚五年自由,这五年他不过问半句。
许砚养成骨子狂傲,外表圆滑性格,跟家里影响脱不开关系。
二十岁之前他可不是这样。
“本来是,但妈自己有活动,想陪她她还没空理。”陶梓安笑,要知道个女明星,哦不,个女演员可能比个公司负责人还忙。
“感谢忙碌阿姨让你来找。”许砚低低笑着说,边用大拇指摩挲着对方尾椎骨上小玫瑰,已经恢复好,颜色和轮廓都无懈可击。
每次看到,都令许砚有种被架在火上烤灼热。
个小时后,陶梓安趴在被褥上喘气,许砚有下没下地亲着艳丽花瓣,低垂发丝弄得他皮肤痒痒地。
“真漂亮……”许砚巡逻在上面目光,越来越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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