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许砚套路自己,陶叔内心陷入矛盾,方面害怕摊上大事,方面期待许砚玩得起,那就太好。
“要不跟阿杰队?”陶梓安想来想去,还是觉得不应该冒这个险。
好咕咕到处都有(并不),不是只有许砚才有。
“不不,你跟许队吧。”阿杰想也没想地就拒绝。
开玩笑,他们许队不喜欢跟红棉组,要是喜欢话,认识这多年早就下手。
陶梓安踢下还赖在客厅吹风扇不肯走臭深柜:“把帐篷零件还。”然后观察对方脸色,看他敢不敢承认。
结果发现许砚还是脸正经,眼睛都没眨。
“喂?”演技不要太好啊,这下陶叔都快怀疑卖家为求推锅胡说八道。
“晚上再给你。”过良久,许砚说句。
陶梓安顿时掌心冒汗,轰地下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。
中午吃炒饭,堆青豆等着剥。
许砚回来时,看见陶梓安坐着小马扎,在厨房门口剥青豆,乖得不行。
脚步没忍住,他朝陶梓安走过去,直接席地而坐,捞把青豆帮忙剥:“动作这慢,想饿死?”
陶梓安早发现他,假装淡定地道:“又不是剥给你个人吃。”所以说什想饿死他之类,太搞笑叭?
许砚就不说话。
倒是红棉略有些失望,看许砚目光都忍不住透着点幽怨。
许队这个绝缘体,怎撩都拒绝,好像不需要谈恋爱似。
红棉认识许砚七八年,不管是她亲身看到还是打听到,许砚直没有谈过恋爱,跟个没有感情石头样又冷又硬。
最后陶梓安还是跟许砚组。
自从中午戳破某件事情,两人之间气氛越发gay里gay气,动不动就有种火花四溅,热血上头充盈感。
承认啊,死男人,这样做良心不会痛吗?
许砚不会,他只会本正经地装死。
下午两点整,大家午休起来分发任务,决定两两队,带物资去走访孤寡老人家庭以及有小孩正在上学家庭。
以往七人组,许砚习惯自己队。
现在多个陶梓安,毫无疑问就得跟着他。
默默帮陶梓安剥会儿,闻闻自己身上味道:“先去洗洗。”他起身去把身上身汗冲洗下;等他再来,发现阿杰红棉正在帮忙剥,就停住步子,不再过去。
但也没走远,穿着料子透气长裤,站在门边听他们闲聊。
那小男生,白净耳朵露在黑发外面,小小只。
陶梓安言笑晏晏地和队员们说笑着,突然朝许砚方向睨下,四目交汇短短零点秒种,许砚握下拳。
中午吃完饭,大家都去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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