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卫生间看,换下来旧衣服放在洗衣机里,似乎已经洗好,还烘干:“?”
路白抓抓头,原来喝酒会断片是真。
路白对于昨天晚上送完客之后事情,完全想不起来,只记得自己好
路白体重对塞缪尔来说,轻得不可思议,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很少抱人,没有对比标本,只是觉得路白很轻。
微醺状态路白,晃悠路之后头更晕,眼皮也更重。
暖融融体温让他陷入似曾相识回忆中,他靠着塞缪尔胸膛,喃喃道:“大毛……”最近总是给他取暖,就是大毛!
塞缪尔愣,差点撒手将路白摔地上,然后他发现路白根本没睁开眼,只是在说醉话,才稳稳心神。
“好暖和……”路白确是在借酒耍流氓,他无意识地蹭蹭只穿着件衬衫上司,对方体温十分直接地温暖着他脸颊。
他人见面,多少还是冒着点点风险,趁着路白还迷糊,塞缪尔低声对其旁敲侧击:“你喜欢刚才那些陌生客人吗?”
路白立刻点点头,口齿清晰地回答:“您客人都很优秀,性格也非常好,很高兴认识他们。”
“那你希望和他们保持联系吗?”塞缪尔目光闪闪,又问。
路白迟疑下,却摇摇头:“和他们做朋友,会有压力。”当然,这只是部分原因,其实更重要是路白客观地觉得自己配不上:“那几位客人……都是各领域非常优秀人物吧?”
看就出身很好,哪怕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高姿态,但也难以掩饰上位者气息。
塞缪尔看着这个醉鬼,没有跟对方计较,只是加快脚步,把人送上房间。
相比起十分抗冻上司,从雪地回来路白,身上还穿着外套。
这样睡下肯定会很不舒服。
大家都是男性,塞缪尔没有什好顾忌,他大大方方脱掉路白身上衣服,如果是别人,他做到送上房间这步就已经仁至义尽,但对方是路白,他不仅送上房间,还帮忙换睡衣。
第二天路白醒来,幸运地没有头痛欲裂感觉,他坐起来抓抓头,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穿着睡衣。
“你也是某个领域很优秀人。”塞缪尔安慰道,如果因为身份问题自卑,那很没必要。
路白没想到会听到这样赞美,他愣,然后面露不自在……
“好,你该上楼睡觉。”测试出路白没有别怀疑,塞缪尔就不再问什,他带头走向屋里。
不过走三四步,又倒回去,他站在路白面前陷入沉思,这家伙是醉应该。
在心里思考番如何搬运路白这个醉鬼,塞缪尔最终还是选择打横抱,这种简单有效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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