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后来他想想,雪狼不过是想听到他声音而已,其实并不在意他说是
路白穿上无菌服,到时候要进入手术室陪伴。
值得说是,无论是人类形态还是兽态做手术,其实都需要家属签字,并且最好在场。
由于救助站并不对外开放,奥利弗家人并没有过来,他们只是昨天被通知,奥利弗第二天要做手术,要他们线上签字。
只能说非常突然。
但这时候他们有什好说,当然是赶紧签字同意,然后争取通过视频看现场权利。
看完半,斜眼看下自己隔壁,躺在床上雪狼姿势放松,已经睡着。
路白将他帅气睡颜拍下来,发给领导起欣赏。
塞缪尔看到照片,重重地挑眉。
如果他没看错话,这是路白床?
救助员再敬业,也不必如此……
白和雪狼说清楚。
饿肚子滋味很难受,不过也没办法。
“也不吃晚饭,陪你起饿着。”
“呜。”
作为很久没有在家里放松社畜青年,路白把事情都做完之后,就爬上床,准备边吃零食,边看部电影放松放松。
这次手术没有什生命风险,顶多就是不成功而已,不过塞缪尔还是同意奥利弗家人请求。
于是能够看到手术直播现场人,除他还有奥利弗家人。
关于全身麻醉还是局部麻醉这个问题,昨天已经深入地讨论过,在拥有路白这张王牌情况下,医生最后提出局部麻醉提议,途中如果发生意外情况再转为全身麻醉也不迟。
好在雪狼很安静,整个手术过程中很配合,因为路白直抚摸他,轻轻跟他说话。
关于第二天手术期间要说什话来打发时间,路白也挺苦恼,因为他不是个话唠,能输出东西有限。
第二天雪狼要做手术,路白不敢玩得太晚睡,他看完电影做下眼保健操,也躺下睡觉。
“大白晚安。”他害怕吵醒雪狼,于是说得很小声。
“呜。”雪狼也很小声。
路白:“……”
手术安排在上午10:00左右,清晨6点不到,他们出去后山遛弯,探索玩圈才回到医务部,做手术准备。
雪狼走到他床边,把下巴搭在他床沿上,安静地注视着他。
叼着零食路白,感觉自己特别有罪恶感,毕竟狼是他带回来,现在又只顾着自己娱乐,不跟人家玩。
“你困不困,你上来睡觉?”路白拍拍被褥说。
从来没有见过床雪狼显然有点顾忌,眼睛转转,没有动作,在路白多次邀请之后,才爬上去,在过分柔软被褥上,小心翼翼地趴下来。
路白罪恶感扫而空,终于可以安心地看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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