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他明明记得自己拥有块巴掌大糖,觉醒来那仿佛是个梦。
醒小羊,甩着小尾巴在啃食岸边嫩草,这样季节也只有水源边才能长出绿油油嫩草。
其余地方都已经进入旱季,长着丰富草食地方,都被成群结队草食系动物占领。
而有草食系动物地方就有肉食动物,那里会有整条生物链,每天上演着自然界最平常也最残忍循环。
黑豹这个优秀丛林猎手,有独特应对旱季生存方式,总能在清晨时候把猎物叼回来,保证这个家庭运转。
小羊蜷缩在熊身边干草窝里,也睡着,白白小小只,四肢团起来取暖,十分可爱。
看完他们,路白小心翼翼地走开,来到黑豹休息石块面前,发现黑豹早已在夜里注视着他举动。
“黑蛋……晚安。”路白声音压低,脸庞凑近警惕可靠保镖,在他眉心轻轻落下吻。
森林夜晚,安心睡觉全靠他。
黑豹以吻部回蹭青年,尾巴尖尖在身后,勾起个小半圆。
路白扬起微笑,趁机与领导说起自己无法决定事情,关于那片食羊树。
以前人们发现这种植物般都会砍掉,连根拔起,因为这是种容易引起火灾有害植物。
保护区不完全算是野外环境,它存在意义很难界定。
路白踌躇地问道:“所以们需不需要把它砍掉?”
刚才塞缪尔看路白直播,已经特意去查食羊树这种东西,他沉吟片刻:“它们15至20年才开次花,虽然有定危险,但也没有砍掉必要。”
路白多害怕他叼回来只成年绵羊,那样就太尴尬。
这个几率还是蛮大,因为附近有小羊被困,说明这里大概率来过羊群,短时间内羊群不
路白笑笑,手掌放在黑豹厚实粗壮脖颈上撸两把,然后回车厢里休息。
习惯丛林生活,诡异声音已经无法打扰他们睡眠。
救助员觉睡到天亮,品种数以百计鸟类,天蒙蒙亮就在林子里吵囔。
七月阳光照在流淌夜仍带着凉意潺潺溪水上,等到晌午,就连水都是温热。
栓子靠着树干低头舔舐自己那撮白色胸毛,倒不是因为他爱干净,只是因为胸毛上有遗留糖屑。
既然领导有准话,小小救助员当然是举双手赞同:“好。”
工作讨论完毕,路白开启下班夜生活。
看完电影准备睡觉之前,他下车看看和熊起睡小羊。
熊已经睡着,两只熊爪子搁在胸口上,摁着块还没舔完糖块。
路白伸手,把糖拿走,不然糖块遇到夜晚低温,凝固成团黏住熊胸毛,很难收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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