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跑进院子,手拿着电蚊香片手拿着雪糕:“吃吗?香草味。”
林颂安朝他笑,接过雪糕。
林颂安都没见过这样雪糕,两根并在起,他和谈宁人半,谈宁搬小板凳和他坐在起吃。
院子里没什花花草草,角落里摆两个泡沫箱,种很多小红辣椒,没有其他风景可看。
谈宁怕林颂安
外公扇着蒲扇,喝口茶,表情严肃。
“小林啊,不是贪钱人,这大岁数,这辈子也没有什大志向,身上每天揣个几百块钱打场麻将就能过得舒舒服服,所以你放心,们家绝对不会为攀你们家高枝做什难堪事。”
“外公您别这说。”
外公抬手,止住林颂安话,“意思是,你们之间条件差距太大,太大,大得心里都不踏实,但既然你现在选择他,以后就不能因为他家境嫌弃他。”
“定不会,外公。”
颂安坐在院子里,看着谈宁跑远身影。
“小宁跟说你时候,正在打牌,牌桌上有个牌友听你名字,拍大腿说那可是天河集团董事长啊!开始想这怎可能呢?定是重名。托邻居上网查,还真是。”
林颂安礼貌地笑笑。
“你也是蛮优秀,年纪还小,就能把这大家业继承下来,肯定也很辛苦。”
“还好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外公欣慰地点头。
“他从小学习就认真,别人在外面玩,他就在家里学习,高中时候还瞒着在外面接家教赚钱,后来被发现,问他为什,他说他怕大学学费不够。说你怕个屁,你外公没别本事,砸锅卖铁,把这房子卖,送你去大学读书都没问题。”
外公爽朗地笑笑,“没文化,但是知道,这大学是定要上。”
谈宁小跑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他穿着天蓝色T恤和白色短裤,头发扎起来,跑时候,后面小撮头发翘起来,随着他奔跑幅度晃晃去。
“小宁这孩子以前脾气没这古怪,是他父母事情对他打击太大,他妈把他送到这里来,走之,哪里会照顾孩子?做几十年海员,家里什事都没管过,退休刚回来,他外婆就去世,本来想着个人就这稀里糊涂过下去,结果突然来个外孙。”
林颂安静静地听。
“是真不会带孩子,也没什耐心,退休金也不多。”
“小宁被养坏,变得又闷又古怪,不爱说话没有朋友,但好在懂事,那年高考全市前十名里,他是唯个beta,没上过任何补习班,也没给老师送过红包。”
“他就是自己长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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