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霍司承在等待钟息最后宣判。
片刻之后,他听到钟息声音从病房里传出来,“真希望切能重来,如果能回到七年前,定会告诉那时候自己,不要为几个学分参加那场军演,这样就不会遇到他。”
霍司承觉得耳畔嗡嗡作响,他时间听不见任何声音。
他茫然地向外走去。
膝盖疼痛和神经痛搅在起难分胜负,眼前画面也愈发虚茫。
膝盖因为夜雨而隐隐作痛,霍司承三步踉跄地走到钟息房前。
还没进去,就听见个陌生男人声音。
“所以你现在怎想?”
霍司承停住脚步。
“真不想再看见他。”钟息说。
他听见文泽在后面惊声喊:“理事长!”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强烈失重感突然袭来,脚底踩空,他整个人猛地往前栽去,眼前片黑暗,像是坠入万丈深渊。
霍司承身形微晃。
钟息看到门口熟悉身影,霍司承向很在意自己衣着得体,他衬衣从来熨帖垂顺,但钟息却在虚掩门缝里看到霍司承头乱发和满是褶皱衬衣衣摆。
他看着那抹灰暗白色,心中泛起苦涩。
他觉得霍司承不应该再待在这里。
他们应该分开,起码暂时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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