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忘说,前年就离开气象局,现在在家软件公司上班。”
他想告诉钟息,其实他很早就后悔,在气象局上班每天都让他觉得如履薄冰,好像时刻有人在戳他脊梁骨,嘲笑他是个懦夫。在得知霍司承和钟息即将结婚消息时,他毅然决然地提交离职申请。
钟息对此并不关心,他点点头,只回答声:“嗯,也好。”
沈彬白没话找话地说:“霍理事长把基地治理得很好,他定可以成为下任联盟总督。”
钟息虽然不常在媒体前公开
钟息明白,但没有顺从父母。
晃已经过去两年。
钟息询问心血管内科专家,想解他父亲心肌缺血情况该如何缓和,专家开好药方配好药,派人送到他手里。
钟息拿到药材,想想,又去超市买些水果,准备送去父母家。
他买木瓜和葡萄,也都是对疏通心血管有帮助水果,结账时身后传来温润声音:“真巧,又在这里遇见。”
捏他脸蛋,霍小饱嘟囔两声,又钻进被窝里,像个暖烘烘小蚕豆,钟息叫不醒他,只能先行离开。
钟毅德前阵子总是胸腔闷痛,去医院查出来心肌缺血,有冠心病风险,虽然不是重病,让钟息松口气,但他还是难免担心。
毕竟父亲年纪愈大,他又远住军区,不能时常看望。
再加上他和霍司承婚事当年也是让父母操不少心,钟息直愧疚,他总觉得父亲高血压就是当年被他气出来。
其实何止是霍振临不同意他们婚事?钟毅德和周斐同样不同意。
钟息回过头,看到沈彬白。
他推着个购物车,里面放些蔬菜和肉类,“回来看父母吗?”
钟息神色淡淡,“是。”
“你脸色不太好。”
最近很多人都这样说,钟息已经麻木,懒得反驳:“最近工作比较忙。”
只是他们相较于霍家实在人微言轻,表现得刚烈,别人会说他们假清高,表现得顺从,别人又会说他们谄媚。
钟毅德和周斐辈子坦坦荡荡,人到中年,却成为星海区“名人”,被四方街邻当成茶余饭后话题。
钟息直心存愧疚,刚结婚那阵子都不敢回家,后来有霍小饱,钟毅德和周斐见小两口感情稳定,才慢慢放心。
钟息还记得两年多前某个秋天夜里,他接纳第三次向他求婚霍司承,霍司承在厨房里做夜宵,他躲在阳台上给父母打电话,他对父母说:“想和霍司承结婚,兜兜转转几年,还是放不下他。”
钟毅德声音像夜色样深沉,他重重地叹口气,早有预料又无可奈何:“高处不胜寒,小息,你承受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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