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分钟过去,霍司承还没回家。
在祁嘉然视线范围外喷泉边,霍司承让司机把车停下。
钟息还睡着,车窗外哗啦啦喷泉水声不绝于耳,他都没有被吵醒,呼吸均匀,眉头微微皱起,睡得很熟,霍司承不忍叫醒他。
只是长时间保持同个姿势,霍司承也有些累,他转过身,偏向钟息方向,钟息就从枕着霍司承肩膀,变成枕着他胸膛。
钟息还觉得不够舒服,在睡梦中抓住霍司承袖子,往下扯扯,他额头抵着霍司承颈侧,脸颊贴着霍司承衬衣领口。
阮云筝陡然意识到自己失言,转变语气,笑道:“司承也算是看着长大,如今受这重伤,和他父亲样都很担心,你要好好照顾他。”
“会。”
“至于钟息,你别太紧张,会想办法。”
祁嘉然立即追问:“您有什办法?”
阮云筝似乎并不打算告诉祁嘉然,她只是轻笑声,说:“别这沉不住气,既然说有办法,那就定有,眼下你只要做好你该做,不要惹霍司承烦心。”
地倾诉:“今天早上,理事长带着孩子躺在客房床上,等着钟息醒来,他还亲自下楼,给钟息做早饭,下午又带着钟息和孩子去儿童乐园,也不知道发生什,莫名他们关系就变好,该怎办啊?霍夫人,在这里快要待不下去。”
阮云筝笑笑:“这就慌?沉住气。”
“没有任何立场给理事长打电话,真很想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?他们会不会——”
阮云筝打断他,“早就跟你说过,他们在起七年,有感情基础,本来也不是蹴而就事情。”
祁嘉然把脸埋在掌心,声音破碎:“担心理事长会恢复记忆。”
霍司
“好,知道。”
放下电话没多久,警卫员就敲门进来,告知祁嘉然:“祁老师,理事长还有二十分钟到家,麻烦您提前开始准备晚餐。”
祁嘉然连声说好。
按照食谱,他今晚应该给霍司承做石翁鱼汤和凉拌莴笋,炖煮到十几分钟时候,奶白鱼汤已经飘散出鲜香,充盈在厨房里。
祁嘉然频频望向门口。
这倒提醒阮云筝,阮云筝问:“他最近身体恢复得怎样?有要恢复记忆迹象吗?”
“骨折好很多,神经受损还是很严重,时不时就头疼,暂时应该不会恢复。”
阮云筝在电话那头沉吟片刻,“他也真是命大,那严重直升机事故,直升机都毁,他竟然能活下来。”
祁嘉然觉得阮云筝语气有种说不上来奇怪,不像是感慨,倒像是不满。
“霍夫人,您这是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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