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承几乎是在霍小饱转身同时伸出手,右手把抓住他交叉背带,左手托住他屁股,未加考虑,直接把他拎到床上。
霍小饱个天旋地
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,放在霍小饱面前。
霍小饱略显羞涩地、神神秘秘地从小兜里拿出来颗浆果。
这是他大清早,喝完奶早饭都没吃,就拖着钟息去院子里摘。
可放到霍司承手心时候,他才发现浆果已经烂掉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爬楼梯时候摔跤,红浆果在他小兜里被碾成爆浆小饼。
霍小饱睁大眼睛,确认爸爸在看他。
好几天,爸爸终于看他!
霍小饱脸色顷刻间放晴,眼神亮,他露出缺几颗乳牙笑容,兴冲冲地跑过来,气喘吁吁地扑到霍司承床边。
霍司承看到他头顶翘起小毛左右晃晃。
“爸爸!”他用十二分热情。
之后,爸爸还需不需要他新摘果果,他想想,连忙追出去。
可是门口警卫兵将他拦住,小徐也忙不迭跑过来,“小饱不能乱跑。”
霍小饱只能呆呆地看着医生们上车,车子绕过喷泉雕塑,从他视线里消失。
霍小饱手里有颗果子,是他早上摘。
他思考下,决定先交给爸爸。
霍司承沉默两秒,耳边立即传来委屈抽噎声。
“坏掉……呜呜……果果……”
霍小饱抽抽鼻子,霍司承以为他要哭,正束手无策准备喊小徐来时候,霍小饱忽然仰起头,说:“爸爸,小饱去摘。”
他要给霍司承重新摘。
外面虽然已经由阴转晴,但地面上肯定有很多积水,植物园离家门口距离那远,最重要是,他个人怎下楼?
霍司承吓得整个人僵住。
霍小饱想到爸爸腿受伤,就没要抱,乖乖站在床边,嗲里嗲气地说:“爸爸,手手。”
霍小饱身上除奶味,还有点钟息味道,霍司承说不清楚那是种什香味,很浅很轻,没什攻击性,像稀释后薰衣草香,要仔细闻才能闻出来。
小家伙朝霍司承眨眨眼睛,弯弯翘翘睫毛很像钟息。
霍司承以为自己会很讨厌霍小饱,毕竟他五分钟前才被钟息气到心口疼,可是听到霍小饱又次说:“爸爸,伸手手。”
爬到楼上时候他已经气喘吁吁,而且不小心摔跤,但他没有哭,只揉揉小腿,就跌跌撞撞地跑进主卧。
霍司承刚要拿起份文件,余光瞥到个小小身影。
他瞬间全身绷紧,如临大敌。
走个钟息,又来个霍小饱。
霍小饱在衣柜旁边躲会儿,又鬼鬼祟祟地探出脑袋,猛然发现霍司承在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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