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承微微愣怔,钟息声音让他若有所思,脑海里似乎闪过道飞纵而逝光束,带着零星记忆,但还没等霍司承捕捉到,那道光束已经消失不见。
没有印象,但心脏有痛感。
霍司承将之归结为神经受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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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振临结束港区视察工作,就日夜兼程地赶回总基地,秘书走在他身后,向他汇报:“联盟调查局连夜展开调查,目前出具初步结论是,君山森林上空紊流对旋翼气流造成干扰,导致尾桨断裂,直升机自转下坠,理事长被迫采用自旋机动避险,才得以脱险。”
霍司承刚想问话,钟息就走进来。
霍司承下意识噤声,不知为何,看到这个陌生年轻男人,他就感觉心气不畅,情绪莫名纷乱,说不出奇怪。
钟息安顿好宝宝后,回到主卧,他走到霍司承斜对角,未经允许便掀开被子角坐下,丝毫不在意霍司承灼灼目光。
霍司承不耐烦地问文副官:“他到底是谁?”
文副官又遍回答:“理事长,他是您爱人,您合法伴侣,钟息钟先生。”
——
脑科医生给出诊断结果:“应该是颅脑外伤导致记忆力下降认知功能障碍,前两周应以药物治疗为主,促进神经功能恢复。”
颅脑外伤导致记忆受损这并不稀奇,问题是霍司承好像独独忘记他妻子和孩子。
那是他最爱两个人。
霍司承beta伴侣大概是在场所有人里最镇定个,他从文副官怀里接过宝宝,神色依旧淡淡,只是问:“这算是选择性遗忘吗?”
“有人为可能吗?”
“故障专家认为,可排除人为因素。”
“君山
霍司承不相信。
他记忆里根本没有这样个人,而且他是信息素等级达到罕见十级alpha,在他认知里,除非是低等级、在婚恋市场毫无竞争力alpha,才会勉为其难和beta结婚。
感受到文副官无奈求助,钟息终于有反应,他缓缓抬起头,面无表情地望向霍司承,声音像汪清泠泠泉水,带着凉意。
“霍司承,你真不记得吗?”
全联盟里除霍振临,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敢对霍司承直呼其名,哪怕是霍振临,在霍司承成年之后,都对他有所忌惮。
“有过这种病例。”医生回答。
“能恢复吗?”
“理论上是可以,但也有特殊情况,有人很快就恢复,有人五六年,有人更久。”
他点点头,礼貌道:“谢谢。”
待医生和看望客人闹哄哄地离开后,霍司承床头就只剩位文副官,文副官自军校起就追随霍司承,他几乎知晓霍司承所有事,霍司承也最信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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