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傅蕴安想也不想就拒绝。
“今天风很大,穿很多不冷。”穆琼道:“傅医生,你围上吧。”
穆琼穿是挺多,蚕丝做棉袄棉裤都上身,不过没有围巾,还是觉得有冷风往脖子里灌……
“真不用。”傅蕴安没接围巾,转移话题:“你在平安中学教书,感觉怎样?”
“挺好,已经积累些教学经验,魏校长还让去写部教辅书。”穆琼道,然后就把魏亭让他写些英文小短文,将之整理出书事情说。
“对,《求医》你看没有?写得特别好,觉得楼玉宇真很厉害!”郑维新又道。
穆琼不好跟着夸自己厉害,也不好说自己写不好,时答不上来,傅蕴安这时候却笑:“《求医》写确实不错。”
“傅医生也这觉得?”郑维新很是高兴,又对穆琼道:“穆琼,你定要去看看。”
穆琼有些无奈:“好。”
傅蕴安做个手术之后,就没再帮人治疗,接下来直在指点郑维新和孙奕尧,看着时间差不多,他就离开。
于将注意事项全都告诉病人妻子,走过来。
“穆琼,好久不见!”郑维新道。
“也就几天而已。”穆琼道。
“几天也已经很久!”郑维新道:“对穆琼,义诊回来之后,写篇跟记录义诊文章,发表在报纸上,还拿块钱稿费!”
郑维新说这话时候眉飞色舞,明显非常高兴:“那份报纸买很多,正好带份过来,送你份吧!”
“这样挺好。”傅蕴安道。
“傅医生,送你吧。”穆琼跟着出去。
傅蕴安没有拒绝,他都被送习惯。
两人刚走出诊所大门,就迎面吹来阵裹着灰尘大风。
傅蕴安眉头皱,而穆琼注意到傅蕴安穿有点单薄。
“傅医生,带围巾,你要不要?”穆琼将自己还没围上围巾递给傅蕴安。
“多谢。”穆琼道。
郑维新很快就从自己包里拿出份刊登他文章上海报给穆琼,又道:“穆琼,你要不要也写点文章?表姐夫在上海报做编辑,他们最近想登些医学方面文章。”
“最近很忙,怕是没空。”穆琼道:“上海报直都是刊登时事,怎突然对医学方面文章感兴趣?”
“当然是因为很多人爱看这种。”郑维新道,上海西医多,中医也多,早几年,西医中医还曾比赛过,老百姓对这些直很感兴趣,还有就是……“另外,楼玉宇不是开始连载新书《求医》吗?表姐夫说,到时候肯定很多人关注这方面内容。”
穆琼没想到这还跟自己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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