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远归扬起唇角：“下不为例。”
不过很快
，在市级赛来临时，顾远归才会真正明白，他那天没看儿子表演性质更胜比赛，到底错过
什
。
“怎？”戚述在
边摸摸顾念脑袋。顾远归在开车，没能注意到儿子细微表情变化。
“爸爸根本就没看
比赛！”顾念很生气，真很生气，“他直在和汤叔叔说话！”
“当然看，宝贝，比表现棒极。”后视镜里顾远归回答有些心虚，这确实是他不对，当时为安慰朋友，而忽略儿子。儿童组比赛晃而过，顾远归还没来得及仔细看，顾念就赢。
“骗子！”顾念把头扭到边，拒绝去和顾远归说话。
“保证，市级赛时候定仔细看。”
但这不是好事吗？还是说你之前不过是在叶公好龙？”
“不，是真希望家小白能像正常人样，甚至为此动用过爷爷关系去找人鱼培育中心，但你猜知道什？”
“人鱼智商不是人为，而是他们只能做到这几岁？”
“……你怎知道？”汤乐样惊讶看着自己朋友，“还是说小说家脑洞都是这大？随便猜猜就能猜到真相？”
“你忘记最近在准备写什吗？人鱼培育中心资料不是白看。”
“你怎知道进市级赛？”顾念狐疑打量顾远归道。
“因为爸爸看你在学校比赛啊，虽然有点断断续续，但确实看，只是刚巧你看时候，在和你汤叔叔说话。”
“真吗？”
“真。”顾远归内疚极，要这不断骗儿子。
顾念打量顾远归许久，看着自家爸爸脸正直，那张百看不厌精致面庞真很占便宜，哪怕顾念看他爸爸这多年，还是无法真狠心去怪他。所以最终决定相信他：“好吧，下不为例。”
“那你说现在小白和戚述智商在增加，代表着什？”
“代表着人鱼培育中心技术有所提升？或者是在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情况下产生变化。倒是从小道消息里听说在普通人里确实有不少这样例子出现，人鱼智商激增，尤其是近几年。”从戚述不断在社会中活动开始。
“呼，是大众现象就好，如果只是个例，真不敢到处宣扬。”被收回，或者做什无止尽试验可不是汤乐所期待他家小白最终归宿。
“安心吧，不会。们都先不要说，等段时间看看别人家情况再决定。”
运动会回去路上，顾念有些不开心，他直低着头，拒绝去看顾远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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