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狱友‘交流’还愉快吗?”李怀特对贺席半点没客气,满脸嘲讽。失去自由,被迫做爱,都曾是贺席对学生受干下畜生事,如今报还报,苍天果然好轮回。
贺席身体僵:“你其实直挺讨厌吧?”
“废话!”李怀特语气很冲,“就你对顾远归做下那些糟心事,但凡有点良心人都忍不!”
“知道,所以才把远归托付给你,你是个好人,会照顾好他。他背包夹层……”
“不用你给发好人卡,是不是好人自己知道。”李怀特环胸,嗤笑冷对至今还没明白过来贺席,突然觉得他也挺可悲,“顾远归能照顾好他自己,不需要。你钱,顾远归也已经全部都捐给国家孤儿组织。至于顾远归以后怎生活,戚述托给你带句话,这就不是你需要操心事儿。”
怕开始顾远归没想明白,等听到李怀特话也就什都明白:“贺母娘家怕和未来出狱贺席再扯上关系,所以连……”
李怀特点点头,补充道:“掌家是贺母堂兄,据说贺母出嫁前和堂嫂关系直不好。”
贺家是彻底完那种,再没有东山再起可能。要是再和本身血统就存在疑点贺席扯上什关系,除非他们家是傻。但贺母肯定不能不管儿子,而贺母娘家为名声又不能不管贺母,于是,这样便是最好办法。
“可是贺多,不对,是李多,他就有很多世叔愿意帮忙啊。”
李多是贺家唯没有被判刑人,是因为他回贺家没多久,还没来得及做什坏事,二是李多在收集证据方面出力颇多,有戚述保他,三则是辈子渣男贺父,临死前做唯件善事就是用全部身家和坦然接受死刑好闭嘴合作态度,换来李多世安康。
“!!!”那瞬间,贺席好像全都明白,又好像什都没明白。
“虎毒不食子。也不知道李多现在是什感觉。”
李怀特耸耸肩:“很简单,你对贺席是什感觉,李多对贺父就是什感觉。”钱帐两清,无喜无忧。
贺席也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,他唯要求就是再见顾远归面。
顾远归毫不犹豫拒绝。举个不恰当例子,这就像是有人说“这话说可能不太好听……”时候,顾远归会选择直接回答“那就别说”。做人要果断,这个世界上真没那多舍不得事。
李怀特替顾远归去监狱里见到夜白头贺席。玻璃那头贺席感慨说:“原来被关着失去自由是这样种感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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