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题时最主要就是要先理顺真正题目,若开始就错,那整篇论述就站不住脚,不可能拿分。周叔辩!说就是你!都不好好听,怎指望能答对?!”
周叔辩在飞过来毛笔下,终于老实,也明白不管是他第次开卷考,还是第二次闭卷考,他都没能搞清楚这题到底出自哪里,问什。
他能稀里糊涂地写够两版三千字废话,也算种天赋。
“反观殿下,就完整地答出正确出处,其实很简单,正是《诗经》里《大雅》《民生》,既醉备五福……”
顾乔听得很认真,他是运气好,这次制科考试六论刚巧都知道,但本身学问和知识储备还是不够,至少他暂时还没有办法做到像苏师傅讲解这般深入浅出,旁征博引。能当太子师傅人,自然不可能是等闲之辈。
方。
其他伴读卷子就大同小异,他们答出来内容,与他们写在试卷上并没有太大差别,偶尔也有些细节修改,但主体是没有改变。他们在制科之后回到家里,就已经干过默写遍给长辈看事情,如今再默并不会多教人为难。
温篆和谢涟都有精益求精结果。温篆是三等五人之,谢涟是四等里排在前面佼佼者。
苏师傅看去,十分开怀,尤其是对谢涟:“若考试当日你作此文章,三等也许就要变成六人。”
谢涟学问在伴读里就是万年老二,方面是温篆过于突出,方面也是由于谢涟在性格上多少有些狂放,平日里不显,醉酒和答题时却难以掩盖。这种狂,用得好叫人欣赏,用不好就会过于孟浪。谢涟每作文章,都总要反复斟酌修改,好些时日才能删去那些不合适之言,出个叫大部分人满意成品。
顾乔如沐春风,收获颇多,看苏师傅眼睛都有小星星。
苏师傅就压力有点
谢涟也很清楚自己这个毛病,所以比起考试,他更喜欢静下心来在家里做学问。当然,如果偶尔跳个舞,也会更加有益身心健康。
他们基本几句就过去,因为苏师傅要留下大部分时间来重点分析太子卷子。
这也是所有师傅讲课规律,他们最关心是太子或者是皇子公主们是否懂,是否记住,而不是伴读学得怎样。既不会为伴读加快进度,也不会停下来等他们。往往在宫中常伴贵人伴读们,在家里都有专属于自己夫子从旁辅导,不至于让他们无法跟上殿下课业。
“制科六论里,除默认三经三史,三正文三注疏,就是明数和暗数。
“第六论考题采用便是暗数模式,颠倒原书中句读,用以来误导、迷惑你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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