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收这多莺莺燕燕,怎能分辨?”打嘴仗,闻道成就没怕过谁。
听到自己被类比成后院扬州瘦马,顾栖梧再能忍,脸色也不自然青下来。但她最后还是深吸口气,咬牙回答道:“是顾家二房嫡女,顾栖梧,您堂妹。”
顾栖梧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忍气吞声,再让步。
没想到高堂之上坐着世子,还是能句话就戳破她所有骄傲,只听那小小少年笑着道句:“原来是族妹。”
堂妹和族妹,远近亲疏,高下立见。
。
在片鸡飞狗跳里,唯有大姑娘顾栖梧还算镇定,带着众姐妹、她爹养小妾以及顾老太太这些年非要接过来穷亲戚们,站在堂前与闻道成对峙。
“堂兄,你到底意欲何为?!”
闻道成笑,不是冲着顾栖梧,他根本就没认出来这是哪号人物,他只是偏头,问身边小太监个问题:“不敬世子,该当何罪?”
“宫里宫外规矩不同,不过左不离那几样,”这小太监是福来认干儿子,名字叫尽忠。圆圆脸,圆圆眼,看上去就特别讨喜,总能说出让太子满意话,若不是年岁实在太小,早就到太子身边听差。今天被太子派来跟着颇受重视显国公世子,尽忠打定主意要好好表现,“轻则罚跪,重则打板,实在不行,以您在殿下前脸面,还可以送到诏狱学规矩。”
众女眷花容失色,她们不太懂男人在外面斗争,但她们对于自身利益却是点就透。世子这话就是不打算认她们。而没国公府这层狐假虎威皮作威作福,那会比杀她们还要难受,顾贞儿代表所有人艰难开口:“父是你二叔,是你父亲母同胞亲兄弟,你怎能在这般行事?”
“很快就不是。”闻道成冷冷笑,拂袖道,“国公府庙小,可没有这种妄图谋害世子亲戚。”
必要时刻,闻道成不介意替顾乔祖父和顾有银这种畜生斩断血脉关系。
反正也就是在族谱上涂抹笔事。
“你休要胡说!”这回连顾栖梧都沉不住
句阴森森诏狱,当场就吓跪大半人。她们纷纷给世子磕起头,想要求情。
“闭嘴!”闻道成最烦就是别人叽叽喳喳,“让你们说话吗?”
形势比人强,顾栖梧也是个能屈能伸,随大流主动跪下来,请罪态度勉强认真:“是妹妹时心急,还请世子赎罪。”
闻道成这才点点头:“你是?”
顾贞儿永远是顾栖梧马前卒,虽然跟着跪,也知道顾乔今时不同往日,但她还是下意识替顾栖梧表达不值:“你怎能这般羞辱人?你会不知道阿姊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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