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连良就不用做出选择,因为徽王世子来哭着求他,他想变成个正常男人,他想硬起来。
“徽王世子会不会有什隐情啊?”只这听,戚斐真不觉得徽王世子,是为自己才愿意去接受“治疗”。
“觉得也许有。”有琴师也只能这推断,因为连良自己也不知道答案。连良当年也和徽王世子直言过,不希望徽王世子为他付出这大代价。但徽王世子却说很多很难听话,甚至故技重施,再次以死相逼,让连良放下那些道德观念。
连良曾以为他意志是坚定,不会为任何人转移,但事实证明,他没有他想象那坚定。他见不得徽王世子有点苦。
于是,徽王世子被送去“治疗”。
谓同性恋治疗。
徽王妃就想让高人,给自己儿子治病。
徽王世子自然是不同意,大肆与母亲吵闹,为连良,甚至闹过z.sha。只可惜,没死成。闹到最后,徽王妃只能来找连良,她那个时候自觉已经退很大步,不要别,只要儿子能给王府生个继承人,然后她就不管。随便徽王世子想要和谁在起,她都会睁只眼闭只眼,说话算话。
连良开始,自然是不可能答应这种荒唐事,不说他和徽王世子生世双人约定,只说那个被徽王娶贵女,想想就会很可怜。
但紧接着,就发生林德亭之变。
连良充入教坊司,是为徽王世子,却不是为继续与他厮守,远没有大家之前传那种什被良人所骗。他很明白他要面临是什,他只是想留在离徽王世子更近地方。
因为徽王世子当时接受那个“治疗”,连良既是他病灶,也是他药引。具体发生什,连良并没有对有琴师细说,只是模糊提起过,这个“治疗”既可以说是很成功,也可以说是失败。
徽王世子成功忘记对连良
因为各自父母阶级不同,连良与徽王世子形成天然对立立场。说不上来对错,因为本就没有对错。只有阶级必然。
徽王当时也亲自入京,安抚情绪不稳天和帝。
徽王妃趁此机会,再次私下在牢里见到连良,与沟通,若他愿意说服徽王世子,接受治疗,她可以设法救下连良妹妹。是,连良有个妹妹,同父同母,年幼稚嫩。妹妹从小生病,养在深闺,鲜少有人知道,也很好在事变之后进行操作,句情绪波动太大,病死,没有人会怀疑。
徽王妃答应把连良妹妹送去普通人家,不用背负罪臣之女身份,也不用面临是流放还是充妓选择。
面是爱人,面是妹妹……连良实在是做不出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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