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自己心里怎想,自己肯定清楚,他举动就是在说,他也觉得连良罪不至死。他只是父母死后,没能手刃仇人,始终没有办法发泄心中那股火。哪怕是对上连良,他都觉得发泄并不在点子上。
“你可以不信连良,但你至少应该相信陛下判断。”戚斐不得已,搬出闻罪,“这是有人设局,在诱你出头。你就这愿意被对方利用吗?”
……
与此同时,刚刚看情况不对,早已经从后门跑小太监,满头大汗拐入某处金碧辉煌府邸,着急禀报。
“出、出大事啊,大人。”小太监把闻达翻车事情简单禀报下。
“不需要他来假惺惺,故作好人!”闻达对连良厌恶是发自真心,“爹娘都死,你们根本不会懂那是怎样种感受!之前不来找他,只是因为不知道是他罢!”
林德亭之变,是天和帝执政期间个污点,成为所有人忌讳。
最后连那个郊外亭子都被推掉,闻达这种不管事二世祖,无法知道到底都有谁参与,又有几个主事者后代活下来,也在情理之中。
但这就更说明,告诉闻达此事人,用心有多险恶。
“知道。”戚斐看着闻达,字顿道,“是戚斐,你应该知道,只有个阿爷相依为命,父母早早就都去。但你父母不是连良所杀,杀他们人早已经伏诛。连良也失去他父母,在教坊司受罪这些年,每天都在还债。”
府邸主人却隐在暗处,不慌不忙,因为心中早有成算:“闻达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本就没觉得他可以成事。被发现是迟早。只是你为何不趁乱杀连良?”
激化矛盾,才是目。
“因为根本没乱起来啊大人”太监也很想吐血。
“怎讲?”隐藏在暗处人皱起眉,“教坊司管事太监已暗中打点过,哪怕是锦衣卫上门办事,他都会设法上前拖延时间,给足你接到消息,直接杀人机会。”
“根本拦不住啊,没有什戚家人,也没有锦衣卫,戚亲王直接自己就到!”戚斐就是这个不按照常理出牌人。戚
“那是他罪有应得!”闻达瞬间拔高声音。
“这不是!连坐本就是错!”戚斐声音还是不疾不徐,只是更加严厉。他最恶心句话就是,你看他在和什人玩,他肯定也不是好人。
没有证据,就永远不能这污蔑别人。
“知道,在你心里,你也是有迟疑。”戚斐软和下态度,“否则,你不会直不下死手。”
“为什要打死他?还没折磨过他呢!”闻达非要这般嘴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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