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是叫名吧。斐,阿斐什,都随你。”戚斐总感觉这声郡王殿下,从七皇子口里说出来,带着那股子不正经。
“好,二郎。”
“……”这、这也未免太亲近,只有祖父和阿姊会这叫他,傅里都没有。但是“都随你”这话是戚斐自己说,他不好反悔,只能硬着头皮应下。
“你可以叫先生。”闻罪说完,就停下来,用双眼明确告诉戚斐,他在期待着他开口。
“先、先生。”戚斐觉得他大概把这辈子羞耻普雷都在这天用尽,他也终于忘记自己当初对学礼仪抵触,“请、请,还请先生手下留情。”
喜欢七皇子,而让大家对过去讳莫如深;也可以是因为对七皇子很好,心疼他过去遭遇,才下封口令。
想通之后,戚斐终于感觉又重新活过来,卸下脑中水,仿佛连身子都轻盈些许。虽然还是觉得哪里隐隐不对,但他还是决定不再为难自己。
也是在这之后,戚斐才发现,他和七皇子之间距离被靠有多近。
七皇子几乎已经近在眼前,隔着呼吸,能清晰看到对方没有任何瑕疵如玉面容,狭长单眼皮可以给人种面色不善阴鸷,也可以带来说不上来妖孽丛生。搭配眼底清澈,与气质上冷冽,制造出十分反差禁欲诱惑。
用戚斐还记得有关于现代话来说就是,行走春药!
“自不会为难。”七皇子看上去心情比来时候更好,虽然他还是没有笑,但眉眼间放下来轻松,是掩饰不,“先问个简单,见到摄政王时,二郎打算怎拜?”
戚斐想下,才道:“按理来说,重节面君,应该是五拜三叩方显郑重。但陛下中风,不宜出门,见摄政王殿下时,当行四拜之礼。”
五拜,四拜,从字数上就能看出来规格区别。
般来说,哪怕是君臣之间,只有逢年过祭大朝会,才会郑重其事行五拜。平日里常朝、觐见,也就是四拜。朝臣面见东宫太子、各地亲王时,也是四拜。如果亲王是皇帝长辈,那在亲王拜完皇帝之
戚斐脸再次不争气红,总感觉刚刚某瞬间,自己突然口干舌燥,喝再多茶水都抢救不回来。
偏偏这支人形春药,张口说却是:“相信,摄政王也会很喜欢你。”
下子,气氛什就全没,风吹过,云雾散。
戚斐坐在那里长叹声,给七皇子个“你可真甜(天真)”小眼神,当皇子真好啊,还可以做梦。
闻罪差点没忍住,只能以手抵唇,假意咳声后道:“那们开始上课吧,郡王殿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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