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巴拉巴拉……”江之为说都是实话,也就不怕被反复地问,给出结果只可能是那些东西,他想添油加醋都没那个智商。态度虽然不算太好吧,但审问人也是眼能够看出来,他知道就这些。
最终,审问人不得不使出大招:“你按照时间倒序,把你知道再说遍。”
“???你觉得有那个脑子?”
“……”有理有据,使人信服,“会给你些时间上提示。”
“哦,好,那,早上被莫名其妙地抓进来,晚上宵禁等不到师弟就睡,不对,应该先说睡,再说宵禁,再说直在家里等师弟,这样才对。再之前,就是师弟离开京城去富县,告诉他老二行踪,他问老二什时候回来,洗个澡,从诏狱里被放出来……”
上就能回来。临临刻也等不住,就去接富县老二。等到晚上也没见他们回来,就想着他们大概是被宵禁拦在城外,便先睡。再醒来,就在这里。”江之为掰着指头,把他行踪给简单交代下。
这套江之为真太熟悉,看来是没少这样交待过,回答得倍儿利索。
“就这简单?”审讯人挑眉,看着旁边之人速记下来内容,实在是找不到什可疑地方。
“就这简单啊。”除俞星垂部分,江之为把切都交代,说都是大实话,他真什都不知道,没有任何问题。
审讯人好不容易才鸡蛋里挑骨头地,找到能够继续问下去个点:“你和别人打架斗殴,第二天就能出去?那你晚上是进来干什?找地方醒酒?”
诏狱被污渍匿行踪,也直接被理解为是池宁人放江之为,又做些手脚。
还是那句话,除俞星垂部分,江之为说都是他真实经历过,按照时间顺序往回倒腾也无所畏惧。中途偶有记错,那也是人之常情。人是不可能百分百说清楚自己所有经历,
“小师弟池宁,是东厂督主,你知道吧?”江之为回答得可以说是特别理直气壮,这个解释根本无懈可击,“身为他师兄,要是连第二天就出去权利都没有,那他这个督主当得可就太惨。”
“……池宁这个提督之位,是在你出来当天才下旨。”
“之前东厂连督主都没有,师弟是协同太监,理论上已经是最大。”江之为都无奈,“你不会不解们宦官权力架构吧?需要来给你科普下不?”
都说隔行如隔山,江之为这灵魂问,倒没有在讽刺,本意是挺真诚。
奈何审问人还是被噎个不轻,但也只能道:“池宁找你说什?你再重复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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