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宁没空去猜藏老嬷到底干多少缺德事,他只专注于件。
“都说日夫妻百日恩,你怎就能那狠心绑架你丈夫并撕票呢?”池宁真挺困惑,藏老嬷这到底是怎样个狼灭,“就因为他在你第次去赎他时候,抠门责骂你?”
对方作为丈夫确实挺讨厌,甚至有点渣,报复回去是对。
但也罪不至死吧?
“大、大人何出此言?”藏老嬷脸震惊,她大概这多年还没遇到过池宁这种开门见山法,时间有些有些慌乱,不知道该如何应对,只能问,“您在说什,怎听不懂?”
刚才又完成个给人净身单子,手法犀利,操作果断。痛肯定还是会痛,但她做到尽可能让被宫之人感受到最轻程度上疼痛,做过人都说好。
她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最外面层不小心蹭上血迹衣服,就被人高马大锦衣卫“请”去正厅,看见早已经不客气地坐在正堂上池宁。
池宁换身官衣,最显眼斗牛服,巧士冠,以及放在桌上绣春刀。张唇红齿白脸,在光线不佳正堂显得格外阴柔。简单来说就是世人眼中标准*宦扮相,看上去就不是什好人。
藏老嬷见多识广,心中虽然有那瞬间颤抖,但还是很快便镇定下来,上前行礼:“民妇见过督主。”
她没有认出池宁到底是谁,但她认得这个排场所对应官阶。
“行,要不是有充分证据,怎会上门?”池宁挥挥手,懒得废话,“你丈夫第回、第二回被绑架都是他人所为,第三回却是你精心设计,为不是赎金,而是撕票。他不知所终,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后,你既可以坐拥王家财富,又不用担心因成为绝户而被村里宗族惦记……吧啦吧啦,们可以直接跳过这些废
只有东厂提督可以有!
“阿嬷快别客气,请坐。”池宁态度是贯客气,皮笑肉不笑公式表情,他对藏老嬷伸手摆个“请”姿势,“本官路过此地,碰巧有事不明,还请您解答二。”
藏老嬷脸疑惑,倒不是她不知道自己做什,而是她做有可能引来东厂事太多,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头绪来分辨,东厂这回上门由头。她只能含糊地回答:“督主尽管问,民妇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就是不知,督主想问是哪方面事?还请给个简单提示。”
池宁挑眉,这样试探他太熟悉,般都是在对方做不止两件错事时,才会出现。说来讽刺,只有她犯罪已经多到她没有办法在第时间找到真正该心虚地方时候,她才能保持这样“镇定自若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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