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过个两天,走个形式,就能出去啦。”江之为完全不把这事当事,他就是不爱在南宫值房里住着,回家情况时有发生,也就经常被抓。被抓之后还死不悔改,哪怕持续上演铁窗泪,也要坚持回家。
池宁对此内心也很复杂,因为他想到哪怕师父在时候,师兄就已经是诏狱常客。
你敢不敢来个大点罪名?
说出去,师父他老人家都没脸啊!
别人问他,你徒弟这是犯什事进去?贪污?占田?强抢民女?
些“知道错,下次还敢”粗壮神经,短短几个月内,他就已经在诏狱七进七出,还给自己起个新名字:“,镇南江子龙是也!”
赵云若在地下有知,被个宦官用蹲号子来自比,大概能生生给气活。
咳,说回看桃子。
不管江之为当提督还是什,他始终觉得他在南宫就是个看桃子,偶尔也看梨子、橘子、大西瓜。
“桃子长在树上,全天下都知道那是陛下桃子,没人敢去摘。其实根本不需要人看,所以……”
你让师父怎说?
因为恋家?
池宁总算明白当年师父每每在把师兄捞出来之后,为什定要把自己关在屋里,砸碎地瓷器古董。
真,好气哦。
“你?”
“就在休沐时候,回家小住几天。”
池宁:“???”
原君兴趣也跟着提起来:【哦豁,“潜留私宅”便是你师兄罪名啊,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?】
“……”池宁当然熟啊,这也是他罪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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