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新帝还是池宁,都算是不错好演员。哪怕彼此心里都很清楚当年发生什,但他们就可以装得心无芥蒂,和没事人样。
只有似有若无尴尬,还弥漫在每个人心中。
新帝闻恪在龙椅上正襟危坐,腰杆笔直,哪怕没有人时候,他也是这副正正经经、克己复礼模样。明明是个岁数也就只比池宁大两岁年轻人,态度上却宛如个张口“之乎”闭嘴“者也”老学究。
这样人,总是池宁捉弄对象,他特别喜欢他们,必须捏着鼻子接受他存在时隐忍又不爽模样。
别问为什,问就是池宁发出反派笑声。
们,到最后还不如池宁个年不过二十残缺之人。
池宁主动打断尚尔沉思:“尚叔,当初是年轻气盛不懂事,如今已经不会。”
池宁扬起个再诚恳不过笑脸。他打小就长得好看,很容易讨长辈喜欢那种好看,如今这说,好像真就带上几分谦逊美好,任谁看都会愿意去相信,池宁是真准备“洗心革面”。
尚太监也很努力地弯弯唇。他不是镇南人,却因为张精忠当年照拂,勉强算是半个镇南派。镇南派看上去因为张精忠事被打击不轻,但那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都在等待着池宁这几个孩子接过师父衣钵,重振旗鼓呢。
千言万语还是汇成最初那句:“回来就好。”
由城内外宅到无为殿,池宁共花费将近个时辰工夫。但从面圣,到领命,再到从无为殿内退出,池宁前前后后也只用不到盏茶时间。
池宁和新帝之间生疏客套,就像是新帝初登大宝时对龙椅茫然与陌生。他们本不该相遇,也不应该有这样交集。
到目前为止,新帝每步表现,都在池宁意料之中。
他年轻但不稚嫩,有野心又不够城府,甚至带着些对于自己是否能够坐稳这个皇位惴惴不安。就像是个夜,bao富新贵,他本已经准
沿着皇宫中轴线偏西小道,路笔直地走下去,就可以穿过整个后宫,到达无为殿。这样条路,池宁不知道走过多少遍,怎走得既快,又不累,还能显出从容不迫气度,是池宁用过去十数年,好几千个日日夜夜摸索出来宝贵经验。
在群含胸驼背内侍衬托下,池宁是那样地出类拔萃、卓尔不群,哪怕他身边站着尚尔这样人物,旁人第眼看到也只会是池宁。
他,天生闪闪发亮。
池宁在无为殿汉白玉丹陛下停步,由尚尔进去为他通传,在等会儿之后,池宁终于得以垂头走入殿内。
下跪行礼,犹如行云流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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