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没办法随意走动,自然就有特权阶级可以践踏人间切法律。
康乐大长公主早就让人套车,直奔皇宫而去。即便听说新帝正在里面与内臣谈话,她还是不顾阻拦,硬生生地闯到殿内。她兄长是已逝肃帝,不管如今谁在这九五之位上,都得叫她声“姑母”,她拿得起这个长辈架子。
庄重宝蓝色朝服下,是礼仪上点也不庄重大长公主。
“恪儿,你得为时宝做主啊。”
新帝闻恪重礼,还没登基时,就已经因为礼仪之事与朝臣闹过难看,如今更是因为大礼之争而有数日不曾临朝。看到姑母这般行事无度,闻恪心中当下就涌起不喜。但想到康乐大长公主在他还是个藩王时曾对他有恩,闻恪还是努力舒展自己眉头,亲自去扶起这位老公主。
除他以外,还有谁敢欺负他儿子,那他定会让对方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!
就是这护短,他儿子只有他能欺负!
当然,池宁做好事是定要留名,他也不怕苏辂看出什端倪。利用神秘力量建立威信,也不失为个好办法。当对方不知道你底细时,你越莫测,对方就越不敢以下犯上。池宁想当好这个大家长,总得有点不样本事。
“爹是说……”苏辂其实早就对自己身体异状起怀疑,只是苦于没有解决办法,才隐忍至今。
所以池宁说,苏辂就信。
“姑母这是何意?时宝怎?”
康乐大长公主共就两个嫡孙,出息那个战死,不学无术这个倒是很祸害地活着。无论如何,她都要保下他:“时宝被东厂人抓啊!”
简简单单几句话,康乐大长公
不等父子俩详谈,宫中就出大事。具体什大事没有消息泄露出来,大家只知道宵禁提前,家家户户闭门闭窗,池宁儿子们也无法再应邀前来,还是夏下让东厂番子跑趟,才解释清楚情况。
池宁并不好奇发生什,因为他很快就会知道。
第二天,终于能腾出手夏下,就把事情始末,认认真真、仔仔细细地,当着池宁面叙述遍。这事与夏下负责追查逆党有着莫大关系,夏下负责督办,暂时还不需要担心。反倒是夏下有些着急池宁:“真不用与陛下顺便说下您事情吗?”
“心里有数。”池宁摇摇头,“你最近先忙手头上事,别总往这边跑。”
这日戒严仍没有结束,大家都不能随意走动,京城内人心惶惶,谣言四起。昨夜不得已借宿池宁家苏状元,今天依旧得在府上暂住,幸好赶上休沐,不然苏状元都没办法与人解释,他为何会借宿在东厂太监私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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