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告别前,池宁隔着车帘对夏下吩咐:“晚上把你兄弟们都叫上……”
“去家里聚聚?”池宁当上太监之后,认不少干儿子,他觉得他儿子们之间兄友弟恭,是个再和睦不过大家庭,但他儿子们却未必是这想。至少,夏下就不是很喜欢他兄弟。爹只有个,兄弟却太多。
“不不,你们之前不总遗憾没宝贝嘛。如今总算找回来,爹请大家起看。”
夏下:“……”这、这就不必吧?
作风人,不免有人觉得奇怪。其中有个性格颇为跳脱新人,尤为不解,不断地给身为总旗兄长打眼色,试图知道些什。但他兄长却只是冷漠地转过头,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来自亲弟弟“卧槽无情”控诉。
夏下对此也是脸习以为常。
他干爹池宁这种突然抽风事,在宫里时候就没少干,却从没有人质疑过池宁决定,因为打从池宁学会办事起,他就没有在这种莫名其妙决定下吃过亏。相反,无数结果都证明,那决定只会是另有玄机。
也有人试着问过池宁到底怎做到,总不能他是真料事如神,可以窥探天机。
池宁也自感觉每次都说实话:“宝贝告诉。”
但听到这个答案人,反应无不是先脸红,再有志同地无言以对。公公宝贝……这能是什,大家心里都有数。
而就在池宁行人选择广渠门后,伙儿持刀蒙面、看上去就穷凶极恶歹徒,也赶到池宁曾下马亲自查看分岔路口。那里甚至还留着池宁和随从多个脚印。面对面有车辙,面无车辙景象,领头人冷笑声:“这痕迹如此明显,好像恨不能们知道行踪,怕不是在声东击西。”
说完,他们就坚定不移地朝着左安门追下去。
池宁则在堆满软垫马车里,抱着他宝贝乌木,摇摇晃晃、安安心心地睡大觉。夜无梦,天亮,雍畿城也到。
夏下路贴心地把池宁送回家,当之无愧孝子贤孙,感动大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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