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师临这才继续不着痕迹地监督颜君陶,把陶响球吃成个陶不响球。
等颜君陶再次忍不住想含块糖在嘴里时候,他才愕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把糖粒都吃完,还不死心地控制灵力摇摇球。等确定球真不会响之后,颜君陶脸色有些讪讪,刚刚他还觉得自己不会像个不懂克制孩子,转头就打脸。
幸好,颜君陶特别想得开,事已至此,干脆就连糖衣起吃掉,嘎嘣脆,甜甜甜。
“会儿就带你……们先在宗门里转转,晚上还有好吃。”医师临赶在颜君陶吃完全部糖衣之前,又递个球给他,顺便动作自然而然地掏出张雪帕,给颜君陶认认真真地擦拭每根手指,哪怕颜君陶从始至终都用是灵力在控制陶响球。
被忽略已久公子阳,及众天衍宗弟子,在听到自己被提及后,却只恨不能假装自己并不存在。哪怕他们没明白容前辈和临前辈之间什仇什怨,但至少他们看懂这两人之间微妙到能把人尴尬死气氛。但是偏偏他们就是有本事做到,在全天下面前表现他们剑拔弩张,又在颜君陶那里遮掩得丝不留。
色,不过定要说最喜欢什,大概还是甜吧。
甜是种愉悦极致体现,是盛开在旷野花,是流过四肢百骸暖,也是让人想要弯眼扬唇世间美好。
虽然说医师临给颜君陶这个糖,总有股颜君陶小时候不太爱喝峚山玉髓味道。不过,应该还是不样,至少小时候颜君陶是真不爱喝峚山玉髓,总觉得有股子怪味,而如今这个糖却只有甜,特别符合颜君陶口味,好像就是为他而生。
不等糖粒被送到容兮遂手上,容兮遂眼前就骤然多整整五个陶响球。
医师临边把颜君陶糖粒还到颜君陶嘴里,边不容置疑地对容兮遂道:“这里还有很多,不要客气。”
说真,这特到底怎做到?
“就不劳烦临兄,你还是要多休息啊,炼药是修行,但也不能因为修行耽误休息。”容兮遂很善于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手段,让医师临自食恶果,他还不忘拉上颜君陶,“你说,对吧,君陶?”
“对对对。”颜君陶阵点头,他是知道医师临这人研究起医药时能有
容兮遂眯眼,目光深沉地看眼颜君陶手上那个陶响球:“要是说,更想吃君陶手上呢?”
医师临回个无懈可击答案:“那不太卫生吧?”
医师临洁癖举世皆知,哪怕是颜君陶,也有所解。
“你说得有道理。”
容兮遂深谙“打蛇不死,必留后患”道理,在没有十足把握前,明智地放弃试探,不再恋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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