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标准欲抑先扬,起手先夸赞自己竞争对手,很多时候也会显出自己品格。不得不说,格天诗会还是有那点刷子,至少在煽动方面,他们说都是有实际可操作性。
赵大儒这个话,就让皇帝连连点头,没错,没错,武侯向是有什说什敞亮人。
寒江雪却皱眉,总觉得这话要跟个“但是”。
果不其然,不等河王开口,赵大儒就继续道:“但是,这只是寒起个人做法。如今只有寒起在,寒家自然以他态度为首,但若寒夫人和寒老夫人回来呢?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寒家两个女人对寒江雪是个什态度,从您儿媳每次替儿子找寒家理论,却都只能哭着回来,就可见斑。”
河王装作为难沉思样子:“你什意思?”
他还是鲛人模样,只能靠木质轮椅行动。
寒江雪瞬间就觉得责任重大,提起前所未有保护欲。
他定不能让他俩出事!
就是有些后悔,之前应该更努力地锻炼下。若会儿发生变故,刺客杀过来,他该怎个人保护两头弱龙呢?把皇帝推到轮椅上,让他先和闻嘲风叠加?那闻嘲风会不会介意啊?唉,就很愁。但打不过肯定是要跑啊。
实际上,世子母妃,河王儿媳妇,昨天就被送回娘家,打着河王不想她伤心过度名义。若不是河王世子刚醒,不易挪动较远距离,他也会在暗中被并送走。
赵大儒摸摸自己胡须,言语间满是对女人轻贱:“女子容易情绪化,做事很难理性判断,尤其是涉及孩子问题。而寒武侯有多怕老婆,您不会不知道。等她们回来,寒家态度会变得如何呢?”
“更不用说北疆寒生,河内寒世态度。寒生背靠肃王,寒世有太后撑腰,陛下又被寒起蒙蔽双眼……”
“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,殿下您如今处境已是十分危险啊。”
皇帝在旁边总算是听明白,这个赵大儒在危言耸听,挑唆他皇叔和寒起对着干。还是那
实际情况并没有寒江雪脑补那危险。
不等皇帝派出去人搞清楚歹人偷偷潜入河王府到底是为什,花厅内,格天诗会如今代表人物赵大儒,已经稍微提速些,进入正题。
主要是因为河王今天压迫力格外强,让赵大儒有些承受不住。
他想不明白,今天河王府上龙气为什这浓郁?自己不像是在单独面对条孤寡老龙,更像是捅龙族窝。
忍无可忍赵大儒,便说得快点:“们格天诗会与寒起有过节,这您是知道。可也承认,寒起做事手法般不会特别极端,称得上是光明磊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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