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后面这句就足够。
史唐无所谓连亭私生活如何,也不关心他性格是怎样,只要对方能支持他进行改制,想要让百姓生活更好,那这个阉党他也不是不能当。他虽然抠门,却并没有那在乎名声,也不是不知道变通。
史唐甚至觉得,为他从宁古塔翻案也许也是连亭。
“不是。”连亭摇摇头,并不会居这种没必要功,虽然他大概能猜到到底是谁做,“没有这份疏奏,不会看到你。”也不会关心你死活。
史唐突然有点能明白好友为什会觉得连亭人不错,抛开詹家双生子颇受连亭之子照顾以外,就连亭这种是、二是二说话风格,也会很得詹韭菜喜欢。事实上,史唐也很喜欢这种直来直往谈话方式,虽然这是官场大忌。
只不过在吃瓜群众看来,他这样两手空空拜访,还不是不拜访呢。领导未必能记住所有送礼人,却肯定会记得谁上门不带东西啊!
至少在外人看来,史大人是真什都没带。
连亭却知道,史唐带来比所有礼物都更具价值东西——《赋役疏》改进版。
当初在听说疏奏被压下去之后,史唐并不意外,甚至已经做好被杨党疯狂报复准备,却没想到身边直风平浪静地什都没有发生。他因此也就知道,那封疏奏有可能根本没被杨党看到,换言之,有人想保他。
可对方是谁?又为什要保他呢?只可能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!在这多年官场空白期里,他唯还有用价值就是那份疏奏。
连亭端起茶碗,轻轻吹口碗边螺旋上升白气,对史唐逐渐友善态度并不意外。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项是他最擅长。
两人就这样就“希望你能做到哪步、你又希望从这里得到
那对方压下去原因也就目然,要他写还不够好,要时机还没到。
在宁古塔开十数年荒,足够史唐培养出比大多数人还要多耐心与不屈不挠精神,他在江左就这样边重新整理疏奏,边老老实实等下来。如果对方迟迟没有动静,他大概会把改进版再次送上,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做什呢,京中先送来旨调书。
也是在那个时候史唐才知道是谁压下奏折——司礼监掌印太监连溪停。
对于这位如今在大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太监,史唐没什太多偏见,因为他已经先步在与好友詹韭菜往来书信中,解过这位连大人种种。
詹韭菜性格耿直,说话向是有什说什。他对连亭评价是生活骄奢*逸,性格阴晴不定,但却也是个真心想要做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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