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亭:“……你就完全没有觉得有什问题吗?”
絮果仰头无辜看回来,然后就在阿爹注视下,尝试着改改,但也就是把倒装句给改回去,变成:游侠来咸安多少年?
改完,他还觉得自己可真棒啊,充满期待等着阿爹表扬。
连大
他们古文翻译课是这样,昨天交上去功课会被夫子进行批改,错话第二天晚上就要继续写。因为夫子不会讲错在哪里,只会让小郎君先自己悟。他觉得这样才能记更深刻。个错题夫子会给三次机会,如果三次都错,那他就会在课上讲。
这已经是絮果第二次,他实在不想让夫子当堂点名。
连大人在开始辅导作业前就暗中运好几回气,再告诉自己,不能生气,不能生气。然后才正式开始辅导。
因为絮果在翻译这方面是真不开窍。
整整页翻译,他都不是错几道,而是对几道。连亭匆匆扫眼,在心里道,嗯,是他儿子没错,这回依旧稳定发挥。然后,他就开始挨个逐给儿子讲起来,什意译为辅、直译为主,什通假字、成分补充、删除语气助词,最重要是要学会正确断句。
起正事,他想委婉告诉儿子,鹦鹉送羽毛给人类,和人类送东西给其他人是不太样。
“不是喜欢?”
“不,也是喜欢。”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是喜欢过头,连大人不知道该怎解释,只能再进行遍确认,“它是不是还对你又是唱歌又是跳舞?”
絮果脸惊讶,钦佩就写在黑白分明眼睛里:“阿爹你怎知道?!”
连亭长叹口气,果然如此。他当年在内书堂有个同窗,后来被分去兽房伺候,他和连亭就提过,送羽毛很有可能是鹦鹉在求偶。先帝宫里有好几个长相漂亮娘娘都遇到过,连亭拍拍儿子小肩膀:“等过两天阿爹给你找个鸟蛋,你去给外舍那只鹦鹉吧。”
这些都是连亭给儿子讲过无数遍内容,也是课堂上夫子讲过无数遍。
但只要词句变,絮果该懵还是懵。
今天辅导速度都算是快,盏油灯还没有耗尽,就已经讲到最后题。
诗句:咸安游侠多少年。
絮果翻译是:来咸安游侠多少年?
不然它会抑郁,抑郁会导致头更秃。
絮果:“???”
吃完晚饭,大忙人连大人还要辅导儿子写作业。
大部分外舍功课絮果都能自己搞定,但也有他无论如何都不会,好比……古文翻译。不等小朋友用双小狗狗眼可怜兮兮看过来,连爹就已经来救命。
跳跃烛火下,是儿子脸忐忑在等待错误批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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