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深虽然猜到连亭会拒绝,但没想到连亭会拒绝这理直气壮,好会儿才重新找回嘴巴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吗?那是儿子,你不能瞒他辈子。”
“为什要瞒?”连亭觉得廉深才是那个脑子有坑人,“都不需要说,絮果再稍微大点,就会知道他不可能是亲生儿子。”连亭根本就没打算瞒过,毕竟也瞒不啊,全天下还有谁不知道东厂督主是个太监吗?
哦,他儿子目前还不知道,也不对,他知道,只是还不太能理解太监到底是什。
廉深被连亭坦荡打个措手不及,对方既好像毫无道理又仿佛挺有逻辑,听人很容易就跟着对方思路走,但也确实是这回事,根本不存在什要不要和小朋友说实话,絮果再大点自己都能反应过来。
但、但不管怎说,那是他儿子啊。
点全都放在遇到阿爹时激动,以及阿爹对他有多好上面。
冯廉氏婢子在边都快急死,其他人引开不苦与犬子不可能很久,她出声提醒:“娘子,咱们先带着小郎君离开吧。路上再说事情?”
是,冯廉氏早就做过逃跑预案。当然,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连亭会如此有恃无恐直接上门,她只是设想过如果有她拒绝不人上门搜查,该如何安排闻大娘子从偏门逃跑。
之所以把闻来翡安排在西跨院也出于这个原因,家里西跨院在修建时就暗藏玄机,各种影壁、高墙,组成宛如迷宫样错综复杂动线。既能把第次来外人绕晕,也能让里面人避开视线迅速逃离。
从马车到细软以及转移目地,冯氏都给闻来翡准备好,如今只是多个絮果,什都不会影响。
“你现在情况适合养儿子吗?”连亭不知道廉深倒戈杨党这些年在筹划什,也不关心他到底打算干什,只是就事论事,“杨首辅在找年娘子儿子,你是半个杨党,你妻子是杨党,絮果在你们这里
至于跑之后下步,冯廉氏来不及考虑,她只希望能保护絮姐姐儿子安全。
“不,们不能走。”闻来翡却有不样想法。他们能跑到哪里去呢?外面就定更安全吗?况且,以厂公连亭能力,他们真跑得吗?虽然目前她还不好判断这位连大人到底如何,但至少她知道连亭不会真毫无准备就上门。
保护在絮果周围、直没有现身侧峰,颇为赞同点点头。这位闻大娘子是个聪明,如果可以,他也不想突然现身,吓坏郎君。
房间里,廉深和连亭两个谜语人终于还是把话说开,也到图穷匕见时候。
个想要回自己儿子,个说你做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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