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确实有过父子相争导致直接放火烧房历史。
待连亭行人端着水急匆匆来救火,就先看到空荡荡四方院中,狐獴家勤勤恳恳地在站岗放哨,主人闻小二大汗淋漓、光着膀子蹲在篝火前,辛辛苦苦地串肉串。
根根果木条上串花样还挺多,鸡炙、鹿炙、牛胁炙,烤饼、烤菜、烤洋芋,孜然撒,香飘十里。
而就在肉串那头,还有个梳着道髻、穿着深袍青年,正拿着大蒲扇呼呼扇风,窜天火光下,对方背影是如此地熟悉。横看像不苦,侧看像不苦,就是特闻不苦!
闻小二还在没心没肺地说着:“唉说大外甥,怎感觉家门口有动静?”
不开,但还是坚持洗漱完毕才上床。
连亭直等到儿子彻底睡熟,方才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。他从锦书口中得知儿子白天突发奇想要狐獴始末,听是隔壁那不着调败家子“鼓捣”,连亭就气不打处来,在椅子上坐又坐,终还是没忍住,起身直奔对面而去。
锦书等人都被吓坏,误以为厂公这是大半夜就要让闻小二阖府上下不得安宁,但再怎落魄那也是宗亲,如今又正值太后想要补偿宗亲当口……
“奴、奴婢听说,”锦书冒死规劝,“闻小二还有个去南方姐姐,不如安排他去投奔。”
隔壁闻老头嗜赌成性不做人,押不房子,就想拿女儿抵债。当年这事闹得极大,甚至还有人借题发挥,做“县主抵嫁妆,宗亲卖儿女”打油诗来讽刺先帝对闻氏族人吝啬寡恩,被走街串巷地宣扬,无人不晓。
“滚,叫爹。”不苦大师扇正兴,宛祀舞,恨不能现场真跳个给大家开开眼,他不甚在意掐个诀,老天爷告诉他没问题,“风声吧?再说,真进来人又能怎着?就您家这家徒四壁,贼来都得磕两个再走。”
“不不不,是说
至于后来是怎收场已不得而知,锦书也只是听旁人说,闻大娘子后来好像跟颇有本事年娘子做事。
她肯定有钱,且不可能不管曾与她相依为命弟弟。
连大人连看都懒得看锦书眼,只带人径直出大门。因为……他不是要去闹事,而是要给儿子买狐獴。连亭相信“年少不得之物,将会困其生*”,至少他自己就是,他虽嘴上说着絮果像这像那,但根本不会给絮果留下丝毫遗憾。
毕竟天知道他们还能相处多久。
只是说来也巧,连亭正想敲门,就看到隔壁院中隐隐约约冒出灰色烟雾,甚至还飘出些许微妙肉香。下人句“不会又走水吧?”,更是让连亭没空再做他想,选择撞门而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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