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话现在绝对不能说。
他换个话题,嘴角露出丝笑容:“其实你只要稍微注意下,就能知道,那个女人并非良善之辈,”边沣又问向渡,为什会喜欢那个女孩。
“什?”边沣下子不知道向渡意思。
“那次朝你泼水。”
边沣也钻进被子,下就记起来那次泼水事件,也是他俩结梁子事件,向渡睁大眼,怒容,朝他泼酒——————“再怎样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呀!”
向渡那个时候泼水,满脸正义感,而且也炸毛,但是现在想想,当时他表情实在有些可爱,只不过当时无法去欣赏。
毕竟他那次确实被人看个笑话。
对于被草莓味侵袭自控力边沣来说,是十分漫长五分钟。
向渡只觉得浑身都被那带有侵略性信息素包围,像是被巨大漩涡拖拽,度被拽入深渊。
有种不是失重感失重感,让他脚底发软,头皮发麻,忍不住就抓着前面床单,死死揪着。
“呼……好没?”向渡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“被命运咬住咽喉”人,动也没办法动,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个人能够让他依赖。
这种错觉尤为明显,让他忍不住错乱。
!磨磨唧唧干啥呢!
向渡不想继续纠结,这种好时机他也不想错过,便同意:“那好,只要边总你不嫌弃。”
说罢,他踢掉室内浅蓝色拖鞋,从床尾钻到被子里。
近在咫尺信息素,让向渡后颈上腺体开始不稳定地冒出甜蜜信息素。
边沣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甜蜜信息素包裹着,因为枕头,被子,被单,就连空气里,都是甜蜜信息素。
“已经不生气。”
“真?”向渡侧头去看他。
“早就不生气。”
向渡皱眉:“骗人,那你为什还要经常让出糗。”
边沣只想说,因为逗你好玩啊。
隔着薄薄睡意,能感觉到对方体温升高,信息素似乎都带上体温。
“好。”
边沣离开对方后颈上腺体,声音不觉得暗哑分。
向渡像是断弦,紧绷感下松懈下来,拢拢被子寻找安全感,可被子给不这种感觉,他只觉得身后那沉香味身躯充满安全感。
满脑子片空白,向渡突然就蹦出来句:“对不起。”
嗓子不由干几分。
向渡宽大t恤将后颈上腺体位置堂而皇之地显露出来。
边沣圈住向渡,没忍住,直接咬上去。
阮医生教边沣,时间控制在五分钟左右,就能最大限度延长临时标记时间,而这五分钟,说长不长说短不短。
对于正在受到信息素冲刷向渡来说,那就是煎熬五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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