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餐厅订座位。”
江行雪拍马屁:“在哪里?骑共享单车送你去。”
杜羡思见他那积极,认真思考下共享单车可不可以载自己。
没有后座,除前面车筐放得下拇指姑娘,别毫无可能。
“算。”杜羡笑声,“你给支铅笔。”
杜羡和他拉拉扯扯,把他拖到桌边去,匆匆打量完惨不忍睹卷面,感叹这年头要当老师可太不容易。
江行雪说:“其实,尝试好几次,不会做还是不会做,明天课代表给们补习,们七个人上午在图书馆碰头,让他慢慢教。”
“你们班课代表成绩很好?”
江行雪比个数字:“这次考八十八,全专业最高分。”
“这门课也学,不过们系学科要求更高点。”杜羡道。
“要去图书馆自修,你记得中午点外卖。”江行雪依依不舍。
“你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吗?”
江行雪说:“订正试卷交给课代表日子。”
由于班里这次考得太差,老师担心他们纷纷重修,让他们这周末把订正完试卷再收上去,他再帮忙批改遍。
“你身份证告诉你,今天你二十岁生日。”杜羡道。
江行雪递过来铅笔笔尖已经被磨损平,杜羡拿把小刀灵巧地把它削好,抛开压在心头公司里那些事,耐下心来给江行雪讲题。
教完前面选择题,江行雪就开始不好意思起来,自己错得太多。
可想象中嘲讽迟迟没来,即便基础差劲,频频跳进最简单陷阱,对方也没损自己,反倒给他把落下知识点全部补齐。
甚至帮他找理由,杜羡道:“你高中没有
江行雪知道他们系压分数压得厉害:“你多少分?”
“有三十门课满绩,凑巧这门不仅满绩还满分。”
江行雪这下果断给课代表减轻压力,把目光投向杜羡,想要抱下学霸大腿,委婉问:“可不可以提早许生日愿望?”
“似乎没有说过要帮你实现什。”
江行雪双手合十:“等天亮,就去买菜,你要吃鱼还是红烧肉?炖鸡汤也不是不行,就是自己养伤那几天喝得生厌。”
江行雪以前不过生日,对这没有概念,经过杜羡提醒,不由叹口气。
他道:“这下好,假设身份证上时间点真是生日,从明天起,它不仅代表妈妈受难日,还有二十岁伤心事。”
“给你翘班,你让在家吃外卖?”杜羡不肯放他去图书馆。
“家里本来也没菜,这几天个人在家不开火,自己天三顿全在学校食堂吃。”
“不和你吵,现在就把试卷纠错完很难,非要明天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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